秦悠悠扯出一个笑容，道：“还挺了解的。他一向冷冷清清，感情也很少外露。你去他面前哭，甚至是闹，他根本不会安慰你――因为他天生就是那样的人。”
他出身尊贵，性格冷淡，后来家庭又惨遭重创，身心饱受摧残，这样的经历让他更不会感情外露。所以，他说她喜欢自己很久很久，她却丝毫没发现。
对她尚且如此，对其余他不喜欢的女子，那就更不必说了。
李仙云听了她的话，突然沉默下来，好半晌后开口：“你说得很对……你真的很了解他。”
秦悠悠见她冷静下来，道：“李小姐，夜深了，我得回去了。请你和你的属下让开，让我的马车过去吧。”
李仙云挪开脚步，却又顿住。
“秦悠悠，我可不可以问多你一件事？”
“问吧。”
“你……是怎么让他喜欢你的？他是怎么就愿意娶你的？”
秦悠悠一愣――这个问题她也不知道答案。
“也许是在他不想理任何人的时候，我拼命缠着他，让他非得理我不可吧。”
李仙云压根听不懂，低声：“我也缠过他，可他甩手就走人。看来，也是因人而异吧。如果他心里没有你，不管你怎么缠，他都不会理你。”
秦悠悠禁不住想起她和夜茗起初的相处模式，他安静得跟一根木头一样，她缠着他叽叽喳喳说着话，天天如此，一个多月后他才稍微改观。
“也许吧。”那年她的恒心和锲而不舍的精神，现在想想还挺珍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