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刚想拒绝，不过瞥见雅素的黑色名片上鎏金印的韩金律所的字眼，顿时改变了主意。
“好，千万记得有事随时联系我。”
金文硕又一次抱歉说到之后，这才转身离开。
“社长，您.....”有人疑惑不解。
“金文硕吗？”
老者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看名片上印着的名字，露出了饶有兴致的笑。
与此同时，另一边。
“yg娱乐的杨贤硕社长？”
金文硕走回来的时候，只听见jessica看向老者的方向，喃喃低语。
“你认识？”金文硕微微有些诧异。
“金律师忘记了吗，我之前是sm娱乐少女时代的成员，对于这些娱乐公司的老板当然会有些了解。”
jessica说着，神色似乎有些缅怀，自嘲笑道：“当然，不过人家认不认识我就另算了。”
少女时代已经到了女团能达到的顶峰。
她心里十分清楚，作为同行老板的杨贤硕当然不可能不认识。
只不过
曾经骄傲的头衔已经离自己远去，明明发生了不到一年的事情，却像是过了一辈子那般遥远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