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后来楚玉白为了陆承颜与合欢宗闹崩了,受罚被压在山石下,妒忌的黑水已然令江元武面目全非。
为什么是他?!
为什么是他?!
为什么永远都是别人?!
我呢?师尊?
你从未将我放在心上是吗?你做的事,不是为了阿姐就是为了师兄,而我呢?我只是你身边一个跑腿的或有可的人对吗?
江元武垂眸,看着昏睡楚玉白的脸,轻柔抚摸他的鬓角,男人自语道:“师尊,我来了,从此之后,只有你我二人好不好?我会好好护着你,不再让你受一分一毫的屈辱,我会努力修炼,让这世间再人敢欺辱你。”
江元武的声音还未落下,身后陡然传来一道凌厉的剑气,他心未动身已变,侧脸快速躲过了对方的一击,男人森然回头,看着身后裂开唇角语气冰冷:“死瘸子,你为什么来了。”
坐在轮椅浮在半空的陆承颜比他上一次见面似乎壮硕了不少,他穿一袭玄色的衣袍,衣领和边角处绣着祥云金丝暗纹,一双鹿皮靴子鞋底惨白。
他肤色白净,那张脸俊美绝伦,五官更是如雕刻般分明,尤其是那一双令人妒忌的桃花眼,面表情中都好像带着柔和的笑意,可只有江元武知道,那都是他刻意表现出来的假象。
他乌黑茂密的黑发从两鬓垂在胸口,随着空中冷风吹过,男人淡薄浅粉的唇翕动:“你对他做了什么?”
两人都问了对方问题,亦同时选择了视对方的问题。
江元武觉得今天很有必要和他在这里打一架。
毕竟争夺交配权这种事,不论是人类还是野兽,都是一样的。
江元武转身,踩着空气中凝结的水汽浮在半空中,鼻息间忽然传来一阵浓郁腥臭的血液味道,他定睛一看,只见陆承颜玄色的衣摆之下,居然被血染湿透了,正在悄然滴落凝结的血水。
江元武蹙眉:“师兄,既是来探望师尊,理应整理好仪容,你这般大开杀戒一路上来,难道打算将小师弟也一起干掉吗?”
陆承颜笑:“大开杀戒算不上,不过清理了一下整座聊望山上的活口而已,免得有人来打扰我和师尊叙旧。”
江元武喉结滚动,他这位大师兄,修为深不可测,总是藏着掖着许多秘密,修为更是在自己之上,他能当师兄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江元武手指微微卷缩,扬起下巴目光凛然道:“真是巧了,我刚和师尊好好叙、过、旧,今日我便卖你个人情,让你们好好聊聊如何呀?”
男人勾起艳红色的唇角,舌尖飞速在上面舔弄了一下,自己吃剩下,大师兄你也欢喜想要吧?
陆承颜冷笑:“小武真乖,去吧,三个时辰后再回来。”
江元武磨牙:“一个时辰足以……”
陆承颜一分不让:“三个时辰。”
江元武怒极:“一个时辰!”
一个笑眯眯不让分毫,一个面红耳赤快要打起来了。
最终,陆承颜奈摆手:“行了行了,你我二人各退一步,两个时辰之后,你再来,他就是你的了,好吗?”
江元武甩了一把衣袍,猎猎作响的衣角在空中舞动了两下,很快就消失在了天际。
看着下面狼狈不堪的男人,陆承颜的轮椅慢慢停在了楚玉白的面前。
师尊身上显然已经被法术清理过了,又变成那个赤裸干净肌肤如雪的男人,只是可惜这般姿势当真是屈辱至极。
目光落在他胸前两点粉色的凸起上,陆承颜脑中已经想像将他们含在口中那般丝滑的触觉了。
占有欲在作祟,明知他已然被万人骑千人操,此时陆承颜只想狠狠占有他。
轮椅浮在半空,慢慢绕去了楚玉白身后。
木质的车轮轧在充满落叶的泥土地上,男人白净的鹿皮靴底慢慢踩在了地上。
显然,那双瘫痪了多年的腿,早就好了,可他一直还在装。
陆承颜的目光落在楚玉白的双腿之间,那对饱满肌肤入雪的臀瓣之间,赫然露出了两口湿漉漉晶莹的屄穴。
陆承颜单手轻轻抚摸了一下,他低声道:“师尊,这便是隐藏在白衣之下的身体吗,只此般一见便令人法忘怀,这么久了,徒儿竟然完全不知。”
陆承颜眼中是疯狂的迷恋,他曾数次暗中窥探过楚玉白,可惜师傅到底是师傅,他设下的结界并非轻易就能破除。
就算自己受伤师尊衣不解带照顾自己的那些时日,他也未曾窥探到师尊的秘密。
两个人关起房门,孤男寡男,也没能让楚玉白上钩。
不过当时楚玉白距离被勾引只差一点点了,陆承颜见他辛苦,便央求给他揉揉肩膀。
楚玉白坐直了身体,背对着陆承颜,感受一双大手慢慢抚摸在自己肩头,一寸寸按压他紧绷的肌肉,他口中一时不察觉,竟然泻出了些许呻吟声:“嗯……呃……呃……有点……疼……嗯……承颜啊……上面点,对……很好……”
那嗓音叫出口,直接激得陆承颜下体硬了起来,一坨硬邦邦的柱身将袭裤顶弄出了一个小帐篷,他故作慌张,遮遮掩掩。
楚玉白纳闷一回头,只见那面容白皙的小徒弟,满面绯红,尤其是那双勾人心扉的桃花眼,正满含春水看着他。
楚玉白心中了然,虽然陆承颜的腿坏了,可是他毕竟也到了青春年少血气方刚的年纪啊。
垂眸扫过少年裤裆里顶起的小帐篷,楚玉白低低笑了一声道:“为何会这般?”
陆承颜红着脸,拉着楚玉白的袖口道:“师尊……徒儿不知……”
楚玉白摇了摇头,笑着就要走。
陆承颜一把扣住对方的手腕,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道:“师尊……难受……身体好难受啊……要怎么办?”
楚玉白奈,法甩掉宠爱的小徒弟的手,他只能重新坐回对方身边,他正色道:“承颜,你要知,食色性也,乃是人知常情,并没有什么丢人的,欲望乃是我们每个人都有的。你虽然不良于行,但你的身体机能都很好,师尊相信有一天,你会重新站起来的。”
陆承颜心里的另一面都快要翻脸了,我可不是想听你鼓励我呢,师尊,你当真不明白吗,我这般难受了,你还不快快帮帮我吗?
陆承颜脸颊红得滴血,他满面的天真邪道:“师尊教诲徒儿谨记于心……可……好难受,小腹里好似业火在焚烧身体。帮帮我……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