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鲤看着这黑乎乎的药,狐疑道:
“这是......送走我孩儿的?”
陆司恒愣了一下,看向碗里的药,辜发愣道:
“娘娘,这是安胎的,下官不敢胡言。”
她不信,“缘故你给我拿安胎药过来作甚?”
“我.......”
陆司恒知道白若鲤的顾虑,便喝了一口这个苦药。
“这个没毒。”
白若鲤看着他,有些讶异,“安胎药,你喝做什么?”
“男子喝安胎药,应该妨。”
他一脸真诚,她却眉头紧皱,“男子喝安胎药,会怀孕的。”
“........”
陆司恒顿了好一会,才呆呆道:“王妃娘娘取笑我。”
白若鲤看他这般滑稽的反应,忍俊不禁,接过安胎药后,一口闷了下去。
她懂药理,什么药都瞒不过她的鼻子,自打一开始,她就知道这是安胎药了。
说这么多,不过是试探罢了。
“喝完了,陆少傅有什么需要和我说?”
陆司恒听完后,奈道:“方才德贵妃所言,是真的。”
“所以你要弄死我?”
白若鲤活动了一下手腕,准备战斗。
但是他却呆呆地后退一步,摇了摇头,“司恒受过娘娘恩泽,自然不会恩将仇报。”
这样一说,她才放弃了将他打晕的想法,“那你想要如何?”
“司恒只是没有办法证明娘娘的清白。”
他有些低落,白若鲤见此,轻轻一笑。
“我有办法,需要劳烦陆少傅带路了。”
陆司恒愣了一下,问道:“去哪?”
“验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