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成这样的理由。”
杜慕予淡笑道，“你不是也没问过我为何会回金陵吗？”
苏沫一顿，没有说话。
其实杜慕予回金陵的理由，她大致能猜到一些。
当初在汴京时，苏沫就有听说过许家的事，也知道杜慕予在许家的日子并不好过。
只是那时的她自顾不暇，也没有任何立场插手。
如今杜慕予回到金陵，想来应该与许婉言脱不了干系。
只是按照许婉言的性格，哪会这么轻易就将人放开。
杜慕予淡淡一笑，继续道，“每个人都有不愿诉诸于口的事情，有时过分了解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一直以来，杜慕予都是如此。
他待人亲切，却与人亲近不起来。
形之中他总是会在自己与他人之间划下楚河汉界，待人礼貌又疏离。
而能跨过这条界线的，恐怕就只有苏晚吟（苏沫）一人。
闲聊几句过后，杜慕予便起身让苏沫多休息。
又过了一段时日，苏沫后背的伤口渐渐痊愈，转眼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
对于杜慕予这段时日的照顾，苏沫心中十分感激。她想为杜慕予做些什么，但却被杜慕予拒绝。
“方公子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能如此相见，也是你我之间的缘分。”
杜慕予笑着，继续道，“与其把此事看做是恩情，不如把它当成是一段缘分如何？”
“缘分？”
“是啊，万般皆是缘。”杜慕予道，“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不就是缘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