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佑绮,是个旅行者,要问我为什么漫目的的旅行,呃呃呃呃,说实话我也回答不上来,或许是内心向往着什么,要通过旅行来寻找什么,又或者是在寻找一个藏身之所吧。决定旅行(流浪)至今已经过去四个多月了,在其中我究竟感悟到了什么?见识到了什么?还是说什么也没有吗?我甚至连基本的对与都法分辨......
我牵着贝斯在原野上缓慢的行走着,九月太阳的余热依然有些毒辣,汗滴从耳廓流向脖颈最后渗进衣领里,衣领与皮肤和着汗水已经乌黑透亮,披风右边有个空洞周围渗着淡淡血迹,左手牵着贝斯,右手力的搭在剑柄上,伤口的刺痛时隐时现,即便是这样,脑内依然不停回想前些天发生的事情......忽然一个没站稳倒了下去,隐约中贝斯在舔着我的脸颊......
前几天天下午,我来到首都西部的一片主之林,掏出怀表才下午两点多,又翻出地图,树林不大,如果入夜一般树林要比原野危险得多,完全不适合露营,更不说是主之林。但时间尚早,食物虽然充足但水已经见底,附近有没有水源,于是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以最快的速度穿越树林,到树林对面的村子里找到水源然后再休息。
树林就是树林,阳光透过层层枝叶斑斑点点投影在地上,快马急速奔过,疾风卷起枯黄残叶,丛林间鸟鸣不绝入耳,只可惜我欠缺雅韵,只觉鸟儿吵闹,树枝过耳沙沙响,迎风卷发残影长。
不觉间日已偏西,林间已霞然绯红,却仍未穿越树林,一路颠簸已经疲倦。没想到在地图上看不大的树林现在却如深渊一般,越往前,越黑暗......
似乎冒险穿越树林是一个不正确的选择。思索间脚下传出异响,如弓弦颤抖,霎那间一条绷得紧直的麻绳绊倒了贝斯,弄得我人仰马翻,激起枯黄落叶。远处有人抓住我腾空一瞬间,放出冷箭,躲闪不及右臂被箭矢贯穿,我摔在地上滚了几个圈。
“啊.....谁在那!”
见人回应,我迅速调整好姿态,又一支箭矢向我袭来,侧身躲过箭矢,只见一个黑影在树林中穿梭,黑影停下,又是一支冷箭,我看清了他的动作,忍着剧痛又躲过攻击,左手从口袋摸出一个绿色的宝石,眼睛追踪这黑影。他终于又停下了,趁他搭弓拉弦之际,闪身掷出宝石,宝石在空中形成强力的风压向黑影席卷,狂风卷落叶,随着一声惨叫,落叶飘散,树林又重归寂静。
拔出宝剑,漫步走向声音的来源,地上散落着箭矢和弓断了弦,以及因为头部撞击到石头断了气的袭击者,看到此情景,右手不停颤抖,左手紧握宝剑,额头不住的冒冷汗。
“我,......我只是想要反击,可却...”
不住的后退踩坏了一支箭。
不对,要冷静,我本心置他于死地,谁让他偷袭我,又恰好身后有一块石头.....为了内心不会自责编了这样一个说法来自我安慰。
仔细看这人似乎是猎人,以刚才他熟练的手法来看,他不止一次的在这里埋伏袭击过路的行人。
“哎——事已至此,我也法挽回,只怪我没掌握好力道和他的运气了,愿逝者可以进入天堂......”嘴上这么说但内心久久法平静。
回到贝斯旁边,从行李中翻出药品和绷带,紧紧勒住伤口上侧,用力拔出箭矢,倒上止血的药粉,然后包扎起来。又看到贝斯腿上有一处划伤。
“算了牵着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