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什么味道,好香。程清峭醒来,寻香过去。香炉里的香缓缓的飘了出来,因为外面的晨光,使得香烟更加清晰,甚至能看到它的样子。这香好熟悉,我好像在哪里闻到过。他想着。
程清峭想让自己起来,稍微的动了一下,嘶了一声。真疼啊!果真一百大板是真的能将人打死的。看来以前看的电视剧没有骗我。
“默墨。”他叫了一声。
“少将军,你可终于醒了。”默墨赶紧给他端来一杯水,让他润润嗓子。
程清峭喝了一口水,这才感觉好像是真正的活过来了。
“我睡了很久?”他问道。
“少将军你吓死人了,睡了三天三夜。”默墨骇然的回道。
“我竟睡了这么久。”程清峭似乎有点不敢相信,哪怕是在战场上受伤,最重的时候他也不会睡这么久,战场上的每一天可能都会让战局发生改变,因此很多时候,上次的伤还没有好,他就已经开始继续上战场了。看来当心里没有事的时候,那根线松下来的时候,身体也就不能受自己的控制。
但是他当时是怎么回来的,怎么感觉最后好像看到了太子殿下。他这样想着,便也问道:“我那天最后是怎么回来的,是有人叫你去接我吗?”
“少将军那天是被太子殿下弄回来的,太子殿下还为了你晚上骑马去请的太医院的大夫,我可是从未看到那样的太子殿下。”
“怎样的太子殿下?”
“就是在一直宠辱不惊的太子殿下的脸上透看到了惊慌失措。”
程清峭低头浅浅的喝了杯水,抬眼看到默墨,默墨的眼中的震惊还没有褪去。只听他接着说道:“还有啊,在第二天早晨的时候,太子殿下家的管家亲自送来了一车的珍贵的药材以及各种吃的用的。就连这香都是太子殿下亲自嘱咐说道,一定要点。有助于的恢复。”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我感觉这香如此的熟悉,原来是你身上的味道。在西北的时候,时常能从你的身上闻到若隐若现的这个香味,我那时还以为你这大少爷秉性,哪怕是到了西北边陲也改变不了的娇贵。原来是因为睡不着,那是何原因让你不得入睡呢?”他自言自语中。
默墨看着他的少将军在那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少爷,你现在怎么样?”默墨问道。
“我想坐起来。有吃的吗?饿了。”程清峭说道。此刻的他十分想念在现世时吃的炸鸡,汉堡。可惜这里没有,不知道有什么可吃的。
“啊!我现在就扶你起来。”默墨随及便来到床前,扶他轻轻地靠着床头。便出去给他那吃食了。
他将桌子放到他的床上,程清峭一边喝着粥,一边时不时的问着默墨。这三天都发生了什么事。
只听默墨说道:“太子回来之后的这三天中,可谓是真的非常的高调。”
“怎么个高调法?”
“太子回来的那天晚上,有把箭射到他的面前,这还不算,太子的面前就是太子府。这明显就是有人在示威。”
程清峭拿着筷子去夹菜时停顿了一下。开口随意的问着:“他没事吧?”
“太子没事,只不过这件事本就是黑夜时出现的,但是不知道怎的,现在整个城里都在讨论这件事。这件事还传到了圣上的耳朵里了,圣上大怒,命顾御史在三天之内一定要查出想要暗害太子的人是谁。这不,今天正是第三天,还不知道能不能查出来呢?”
程清峭一口一口的喝着鱼粥,这鱼粥真不,倒是也让他免受思乡之苦了。他还是继续和默墨搭话说着:“这倒是他的作风。他应该早就知道是谁做的了,只不过,他这次想要借别人的手查这件事,非是想要让圣上也不痛快罢了。同时也想看看他三弟的手段,这就是他想谋划的事吗?不对,他肯定还有更大的事在谋划。”他低头想着。在他吃完之后突然又问了一件事。
“顾御史知道我回来吗?”顾御史名为顾负,算是他在学堂时的一个朋友,三年前,他要准备考功名,他送了他一颗文竹,希望他节节升高。他知道他要出征,送了他一把短剑和一个玉环,战场上刀剑眼,希望他能够保护好自己。可是这一走便是三年。再回来时,还没等他去找他时,他自己先挨罚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