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卷是考完当天就批改完的，所以到了晚上成绩就已经出了。
成绩出来的那一刻，每个学生面前都出现了一个屏幕，显示着自己的各科成绩和各科成绩的排名，以及总成绩的排名。
这会儿千希正好在于瑶房里，就和于瑶一起看到了成绩。
千希没顾及自己的成绩，反倒是紧张起于瑶的成绩了，于瑶可是要考第一的，她的更重要。
“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第一？”
千希凑过去看于瑶的屏幕，文化课百分制的试卷，于瑶的成绩都在95以上，数物化还都是满分。异能课没有成绩，只有优、良、合格和不合格的评分，于瑶是优。
于瑶没有说话，而她的屏幕上的排名赫然显示着一个2字。于瑶那么努力了，分数也很高，可怎么又才排第二呢？第一到底是谁？
“没事没事，还有机会。”
“谁都不知道这个第一到底是谁。”
在学校的这五年里，于瑶有问过第一是谁，可每次都只找到了第二名的学生，而那个学生也不知道第一名到底是谁的。
不只是于瑶入学的这五年，是自打慕子衍入学后就一直这样了。慕子衍来的第一年是他第一，因为一些原因浪费了名额。
在那之前第一名都会大张旗鼓的告诉全校自己可以出校了，可慕子衍来后，他们那届就再也没有第一名的消息了。
学校给出的成绩单只会有自己的成绩和排名，并不会告诉学生其他人的成绩，除非学生自己分享。
至今为止，他们都不知道他们那一届的第一名到底花落谁家，即便自己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到第二的位置。
“啊？你的意思是第一内定了？”
千希有些不理解，既然校规都允许第一名出去探亲，为什么还要内定第一名呢？
“只有我们这届是这样。”
于瑶说得对，真的就只有他们这届是这样的，永远找不到这个所谓的第一名，论是比他们大还是小的，第一名都能找出来，而且也顺利离校探亲去了。
“那你问过封老师吗？”
“或者，就咱这届的学生都问一遍试试？”
不用千希说，于瑶也有这个打算，前些年她没有仔细找过，这次她要试试都问一遍，总能找到这个第一名。
周末，于瑶起了个大早，还顺便把千希从睡梦中给拽了起来，一个人找太慢了，总得找个人一起的。
还在梦里没清醒的千希有些懵，她是怎么起来洗漱换好衣服的？又是怎么走到食堂吃饭的？为什么她现在封孜的办公室门口？她要干什么来着？
千希在办公室门口发呆，于瑶交代了什么她似乎都没听进去。
“小千希，你怎么在这？”
封孜刚从外面回来，就看见千希呆呆的站在自己办公室门口。
“啊？”
“哦，这次月考的第一是谁啊？”
千希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于瑶交代她的事情，要她来问问封孜第一是谁，顺便要一下他们这届的所有学生的名单。
“第一？你没看自己的成绩单吗？”
封孜把千希请进办公室，给她倒了杯果汁来。
昨天只顾着看于瑶的成绩单了，自己的成绩她确实是一眼都没看，毕竟对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合格了就行。
封孜打了个电话让初等部的副校长艾伊给千希再发一次成绩，艾伊的异能是通讯，专门负责给人发送通知。
千希看着自己的成绩单，惊讶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