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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楚玉被打晕过去，谢危要将她带走，燕洵拦住了他的去路。</p>
<span>燕洵</span>你对她做了什么？</p>
燕洵眉目沉凝，晦暗的眼底涌起了一丝杀意。</p>
<span>谢危</span>不过让她安静片刻。</p>
谢危的声音恢复了那令人心悸的平静。</p>
他稳稳抱着晕过去的郑楚玉，目光淡淡扫过燕洵。</p>
<span>谢危</span>燕洵，别忘了你的身份。</p>
<span>谢危</span>也别忘了，是谁把你从魏府的角落里捞出来，给你刀，教你杀人，让你有机会向宇文护讨还血债的。</p>
谢危眼神中暗含着警告，燕洵面不改色，同样平静道：</p>
<span>燕洵</span>我没忘。</p>
<span>燕洵</span>先生的恩，我铭记，你要我杀人，我替你杀，你要我搅乱这天下，我替你搅，你要我去李同光眼皮底下劫人，我一样去劫，但是，她不行。</p>
<span>燕洵</span>她不是你的棋子，更不是你能随意摆布的工具。</p>
燕洵没有丝毫退让之意。</p>
<span>谢危</span>棋子？工具？</p>
谢危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笑话，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那弧度里没有半分笑意，只有深不见底的寒意和被冒犯的愠怒。</p>
<span>谢危</span>你是她什么人？有何资格与我去谈论她的归属？</p>
他抬眼看向燕洵，那眼神带有一种仿佛看透宿命的冰冷。</p>
<span>谢危</span>你以为你是在保护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