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岳悦</i>是弟弟。</p>
<span>池骋</span>你的弟弟?</p>
池骋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但环着她的手臂却收紧了。</p>
“……”</p>
岳悦沉默,感受到他无声的压迫。</p>
<span>池骋</span>说话。</p>
温热的大掌捏着她的脖颈和下颌,她感觉自己像被困在蛛网里的蝴蝶,无论逃向哪个角落,都会被池骋这只充满独占欲的蜘蛛轻易捕获、吞噬。</p>
岳悦知道躲不过去了,低声坦白:</p>
<i>岳悦</i>是何家树的弟弟…</p>
不出意外,“何家树”三个字像魔咒,点燃了池骋眼中刚刚平息的暗火。</p>
何家树,又是何家树。</p>
池骋不再逼问,因为不想从她的嘴里再听到关于他的一个字。</p>
身下带着烙印般的力度,仿佛要用身体的紧密相连,去覆盖掉她身上所有过去的痕迹,才能填补心底的那份焦躁和不安,用他的气息和烙印,将她完全据为己有。</p>
岳悦这几天断崖式的“冷落”和前任的阴影,彻底激发池骋骨子里偏执的占有欲。</p>
而那一晚,仅仅是开始。</p>
身体在极致的欢愉和疲惫中反复沉浮。</p>
岳悦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精力可以到随地大小做的地步。</p>
卧室,客厅,书房,沙发,甚至是料理台,岳悦被他的热情和偏执弄得筋疲力尽。</p>
虽然不上班也有钱拿的日子很爽,但她实在吃不消,岳悦后来得知池骋拿回了蛇,只是没有把蛇带回来,因为怕岳悦不习惯住在养蛇的地方,准备搬家,现在整个别墅只有小醋包和雪糕两条蛇。</p>
池骋以前手上爱缠小醋包,现在爱缠雪糕,他同样发现,岳悦不怕蛇,但并不爱亲近蛇。</p>
<span>池骋</span>为什么养它?</p>
<i>岳悦</i>别人送的。</p>
<span>池骋</span>谁送的?</p>
岳悦靠在池骋怀里,一愣,咬了咬下唇。</p>
池骋低下头。</p>
<span>池骋</span>怎么不说话。</p>
<i>岳悦</i>…何家树。</p>
<span>池骋</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