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二师兄的夫人李心月。”顾剑门压低声音，“是剑心冢传人，剑法很好。”</p>
苏楹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看起来果然英姿飒爽。</p>
沿着湖岸继续走，顾剑门一一指点： “柳四的院子种满白梅，进去得先焚香沐浴。除了晓黑，很少人会去。”</p>
“晓黑的屋子不能乱闯，上次二师兄被机关弩追着射了半条街。”</p>
“轩六那儿最热闹，天天有人去讨教剑法……”</p>
最后停在一处高坡上的院落前。朱漆大门洞开，露出里头精巧的楼阁。廊下悬着新糊的绢灯，小厨房的烟囱还冒着热气，显然是刚收拾妥当。</p>
“到了，”顾剑门突然把苏楹楹拦腰抱起，跨过门槛时咬她耳朵：“我们住在这里。”</p>
几日朝夕相处，苏楹楹心知他习性，已经放弃挣扎。忽见庭院里那几株绿色的西府海棠开得正艳——和她发间这支簪子一模一样。</p>
在稷下学堂的日子过得飞快。</p>
苏楹楹渐渐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清晨在演武场练剑，午后与顾剑门对弈，偶尔还要应付那群总爱来串门的师兄弟。</p>
没了暗河的束缚，她不再隐藏实力，很快便成功破镜。天赋异禀，连李长生都忍不住现身指点几招。</p>
“夫人进步神速啊。”顾剑门懒洋洋地站在廊下，看着苏楹楹将美人刺舞成一片银光，“看来为夫教导有方。”</p>
苏楹楹收势，左眼尾的泪痣在阳光下格外明艳：“顾剑门，你要点脸。”</p>
他大笑，突然欺身上前，扣住她手腕往怀里带：“那歇息歇息，晚上一起‘修炼’？</p>
“……”</p>
苏楹楹算是看明白了，这人是打定主意要把她往死里折腾——白天拉着她修炼，晚上又是另一种"修炼"，美其名曰"巩固境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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