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的事情是你做的,你阿父昏迷不醒也是你害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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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元漪知道,论嘴皮子,她比不上幼姬,直接质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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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幼姬一摊手,“什么错都往我身上推,哪一日天下混战再起,难不成也是我克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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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阿父遇见你之后就陷入了梦魇,而都城中那些房屋被炸毁的人家都说过你的不是,程家受损最重,除了你,谁还会这么恨程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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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姬从泠夫人怀中缓缓站直身体,萧元漪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她怀有身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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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萧将军也知道有多少人说过我的是非,也知道我为什么会怨恨程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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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姬眼中的嘲讽,深深扎向了萧元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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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元漪抿着唇,脸上都在抖动,不知道是在震怒还是在痛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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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以女子的身份,成为程始的贤内助,成为战场上人人称赞的将军,萧元漪怎么可能不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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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她不想知道,与她装作不知道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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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一千个理由、一万个理由放弃“程少商”,却没有一个为“程少商”出头的理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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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抓不住证据,但我有千百种在不留证据的前提下,弄死程家的方法,所以,不要总来碍我的眼。”幼姬走到萧元漪身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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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元漪听着,目眦欲裂,扬起了手:“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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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一颗石子掷来,砸在了萧元漪的手腕上,她吃痛往后退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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