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谈声的审问工作没什么进展，葛天宇坚称自己对化工厂地下室的尸体毫不知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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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峰那边顺利查出了他与冯晓雯的关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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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晓雯所在的剧团曾经去过宏达化工厂表演，因此与葛宇天结识，二人逐渐发展成为男女朋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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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因为巨大的年纪差和社会地位，冯晓雯的亲人、朋友对这段关系并不祝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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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诸多的议论声中，葛宇天退缩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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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冯晓雯辞去工作，告别女儿，毅然来到北江市寻找葛宇天，却正巧碰到了化工厂大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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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葛宇天因为照顾生病的家人请假了，但不知情的冯晓雯冲进了仓库找他，最终被困死在地下室中，活活饿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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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来，冯晓雯的死是意外。”李晗说道，“但其他几名死者不是，且他们跟葛宇天没有仇恨，难道……他像常枫一样，在设计一个祭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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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抱着画板从外边回来，就听到李晗这番话，出声道：“不是没这种可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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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柚抬头看去，微微皱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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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现在的沈翊情绪不太稳定，像是半只脚踏出了悬崖，带着股随时要往下跳的邪劲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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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想一巴掌抽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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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方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缓而温和：“去哪了？发生什么事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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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莫名有种媳妇查岗的错觉，朝方柚扯出一个笑来：“我觉得尸体摆放的形态有种仪式感，就去现场看了看，亲自躺在地上带入死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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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说到一半，还没说到关键信息，就发现方柚跟李晗默契挪动，拉开了跟他的距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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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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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露出了错愕到极致的无辜，像是在控诉方柚和李晗，方才那点子疯劲儿荡然无存：“你们这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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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李晗的心虚，方柚理直气壮道：“你别着急说，我先把阿城哥他们喊来，一起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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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我去通知蒋峰他们！”李晗顺着方柚的符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