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闻声回头，看着丁程鑫那笑容，自己也不自觉跟着笑了起来，</p>
<span>马嘉祺</span>你笑什么？</p>
丁程鑫欲言又止，最终话到嘴边，又给咽回去了，拍了拍马嘉祺的肩膀，</p>
<span>丁程鑫</span>没事，有空我跟你细说。</p>
张真源也站了起来的，收拾了下东西，带着垃圾走了。</p>
马嘉祺一个人回了房间，桌子上铺满了纸张，条件有限，房间里也没有打的白板和洗出来的照片，只能拿着手机一张张看过去，又做着记录。</p>
“咚咚咚。”</p>
<span>马嘉祺</span>谁？</p>
<span>丁程鑫</span>我。</p>
熟悉的声音响起，马嘉祺眉间也舒展了些，开门后，丁程鑫穿着毛绒睡衣站在那里。</p>
<span>马嘉祺</span>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p>
<span>丁程鑫</span>你不也没睡吗？</p>
丁程鑫很自然走了进来，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了那桌子旁。</p>
<span>丁程鑫</span>贺儿在忙，我感觉我躺着也不是个事儿，还是过来找你讨论事情吧，你还真的是闲不下来啊。</p>
丁程鑫随手拿了一张纸，上面写满了人物关系，放下那张又去看其他的。</p>
<span>马嘉祺</span>一起讨论？</p>
<span>丁程鑫</span>可以啊，陈诚的电话有通吗？</p>
马嘉祺摇摇头。</p>
<span>丁程鑫</span>那个鞋料厂的呢？</p>
马嘉祺依旧摇摇头。</p>
<span>丁程鑫</span>好好，感情啥也调查出来呗。</p>
丁程鑫整理了下桌子上资料，又扔回去了，第一次感到一种无力感，忽而肩上一沉，</p>
<span>马嘉祺</span>别灰心，等人来了，再去查总会有线索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