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应该早就过了冲动的年龄吗?
周镇廷无视她,慢条斯理地抬眸,“只是用女人做筹码,太掉价,而且我的人,不是你能赌得了的。”
青年们就算同周镇廷结了梁子,却依旧觉得他这句话说得有点帅。
“那赌什么?”银发青年最先反应过来,他不服气地抬下巴,“你说,我都跟!”
“赌你那部车吧?”周镇廷望着青年,半晌,笑了一声:“再加个附加条件,我赢了,今晚通宵派对的酒水,你全包。”
“这,太过了吧?”青年们算是富二代,但也没富到拿自己的车赌着玩。
“怎么?不属于你的女人你就赌得起,属于你的车就舍不得了?”
周镇廷惯会激将,“赌不起的话,现在道个歉认怂,我也接受。”
小年轻果然经不得激。
“别怕,他的车是柯尼塞格,我们的只是莲花,要真的赢了他,我们血赚!”
“你别拱火,你又不是不知道小银他爸管得严,要是车子真输了,回去指不定挨骂……”
其他两个彩毛你一句我一句,把银发青年吵烦了。
“谁提那个死老头是我爸的?”他推开人,“赌就赌,我会怕?”
他拉过自己的滑板,“就比我们谁从高台上滑得快,谁就赢!”
周镇廷没有意见地跟上。
“你那部车挺贵的吧?”姜胭阻拦,“你滑雪是不错,但这种硬拼速度的比赛,万一有个差池……”
“不是挺贵,”周镇廷眉梢一挑,“是非常贵。”
全球只有六台。
“那你还比?小年轻的那部车,连你的轮胎都比不上。”
“那又如何?”周镇廷转身跟上。
他又不可能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