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匪徒果然凶猛,肥厚的阴唇被拍打的通红,抽插的肉棒力度大的都把穴肉带出来了。
这肉棒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宋明明自己眼下背叛了两个丈夫,恬不知耻地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下扭动着腰肢。
这场性事越发激烈,那悍匪在宋明明力的摇头下将自己的子孙精尽数射进他的身体,还颇为羞辱地用花穴擦了擦龟头上面残存的白浊。
忽然之间,一阵脚步声让宋明明燃起了新的希望,有人来了,自己会不会获救?
“这里竟然还有一对野鸳鸯呢,相逢即是缘,不如也让我快活快活?”
又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新来那人的话让宋明明瞬间白了面色。
为什么,又是一个登徒子采花贼,宋明明浑身如坠冰窖。
“反正是个骚货,让给你了来尝尝!”
先前的贼人颇为爽快地让开了位置,宋明明认命的靠在树皮上喘息,他的背部因为刚从在树边的撞击已经被树皮擦红了。
目不能视物的宋明明先是感觉自己花穴之中插入了一根手指,紧接着那手指转动了几圈却又退了回去。
提心吊胆的宋明明感受着自己身体刚被射入的精液还在缓缓下流,下一秒新来的登徒子竟然把指节插入菊穴慢慢摩擦起来。
宋明明浑身都在颤抖,不知道这场噩梦般的境遇到底何时结束。
可下一秒,本以来花穴已经被放弃的宋明明,再次被猛然侵入了花穴。
而且这登徒子没有丝毫怜惜,直接顶开阴唇,一鼓作气顶在穴心,深入子宫口的位置。
他要做什么?
宋明明感受着身体里面硕大的肉棒,可那肉棒一动不动,倒是让宋明明有些不解。
一股不祥的预感漫上心头,一股强大的水流突然瞄准子宫口的位置喷射。
发黄的液体充斥满了整个花穴内部,将粘腻的爱液和发白的精水都清洗了个干净。
粗壮汹涌的水流冲击在子宫口上,子宫口被烫的溃不成军,但又只能一力承受。
“太脏了,老子给你洗洗。”
肉棒被抽出花穴之后,直接就着刚刚指节扩展过的菊穴,提跨开干。
宋明明还没从刚刚这人在自己身体之中射尿的刺激感抽离,只能被动地接受菊穴里面来来回回的贯穿。
整个人助地靠着身后粗糙的树皮流泪,在微痛和爽感中,独自承受着心理上的煎熬。
那登徒子似乎从宋明明微颤的身子感受到他被羞辱到抽噎的情感,像是受了鼓舞一般。
伴随而来的就是更加凶狠地挺身,一次次肏进精致的后庭甬道。
脆弱又助的花穴还在流着黄白的精液和尿水,身后却被动地收搅那硬挺的巨物。
噗嗤噗嗤的水声惹得宋明明面色发红,被肉干的久了,羞耻心似乎都被抛到了脑后,只能失神地纵情于此刻。
明显知道他弱点在那里的登徒子,一下又一下地操干着高潮点,啪啪啪的荒淫之声响彻空旷的树林。
连他们四周的小鸟都惊了个干净,最先的歹人竟然还时不时地揉搓着宋明明的胸膛的身子。
到后面,甚至还用手掌握着宋明明微微鼓起的乳头,又是大力揉搓又是跟着顶撞的速度拍打,让宋明明浑身宛如触电一般颤栗。
乳汁也不受控制地随着低垂的乳尖向下滑落,清甜的汁水洒落在柔软的腹部和白皙的肌肤之上。
也有几滴顺着隐秘额缝隙滑进泥泞的甬道,看起来漂亮极了。
菊穴已经不知道被肏了多久,肉棒驰骋在穴道之内,次次研磨着高潮点,将宋明明淹没在快感之中。
“真骚,像条母狗一样吃着鸡巴,这样淫荡流水的穴,没有男人哪能活的下去!”
在言语的羞辱中,宋明明力地摇着头,我,我才不是母狗,呜呜呜。
看到身下的人一副被操得晕乎乎的模样,那登徒子越战越勇,直接狠狠挺入,整个肉棒整根没入。
这样巨大的刺激,让宋明明彻底缴械投降,花穴也开始淅淅沥沥地流水,水流落在泥地里,隐藏在树木之中。
两人一起到了临界点,登徒子也把白浊都喷射在宋明明的菊穴之中,惹得宋明明开始呜咽乱动。
可还是被两人死死摁住,硬生生把滚烫的精液尽数吞下,独自像是又怀胎了一般挺起。
长久的静谧之后,宋明明昏倒在树干边,只知道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回了家。
听着两个始作俑者的道歉,又羞又恼。
满脸通红的宋明明,负气地让两个人睡了半个月的侧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