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恒这时候开口问:“夫人,你是不是欠肏的骚货?”
傅新雪哽咽着摇了摇头:“不……唔啊啊——”
“不对!”时恒动作又凶狠了几分。
“啊啊啊!!!饶了我吧!!”
“说!你是不是欠肏的骚货!”
傅新雪的手紧紧抓着时恒的胳膊,一直在流泪的眼睛哀求地看着时恒:“呜呜是……我是骚货……”
时恒犹不满意,却还是放慢了动作:“乖,再说,你是不是只能给我肏。”
傅新雪终于有了缓和的机会,连忙哆嗦着回答:“只给你……”
“只给我什么?夫人,把话说全!”
又是一个重重的挺身,逼得傅新雪惊叫一声:“不要!不要!我给你肏……我只能给你肏……”
“要是让我发现你老公碰你了……”时恒咬了咬牙根,威胁道:“我就告诉他,你早就被我肏烂了。”
“嗯啊啊啊不要求求你……”傅新雪哭求:“你不要说出去呜呜呜……”
时恒见自己把人吓得差不多了,勾起唇角,安抚性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诊视:“听话,别让他碰你,我下次轻一点肏。”
傅新雪一听还有下一次,吓得脸色都变了,却不敢反驳,苦着小脸要哭不哭地被不断顶弄着。
很快,时恒浑身肌肉都硬邦邦地鼓了起来,发了狠似的,不容傅新雪抵抗地进到了最深。
“啊!”
宫颈被重重顶弄研磨着,傅新雪雪白的肌肤变成莹透的红,也顾不上克制,尖叫着又到了高潮。
时恒也没想到这个极品美人居然还有子宫,他听说过只有极少数的双性人才会有这个器官,敏感得不行,一旦顶到,就会让他们露出难以窥见的淫态。
看见傅新雪脚趾都爽得蜷缩了起来,抓着床单,眉眼轻蹙,放浪地喊出声来,时恒立刻猜到了自己顶到的那个小口就是他的子宫。
想到这里,时恒的喘息都有些不稳,抱起了傅新雪,让他坐到自己怀里,把人死死往自己的鸡巴上按着。
“呀!啊啊啊……不要!!!……”
对方的子宫口像一个小嘴一样,随着顶入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吸着自己的龟头,让时恒爽得手上失了轻重,把人肏得直翻白眼,小舌头也露出一截在外边。
这样淫荡的表情看得时恒满意不已,气息凌乱地说道:“骚货!你看看你现在的骚样!下面的小嘴这么有天赋,这么会吸,就应该被我绑在床上,别的什么也不用干,天天就等着吃鸡巴就行了!”
“哈啊……哈啊……”
傅新雪法回应,女穴却越缩越紧,很快就吸得时恒有些忍耐不住。
“夫人,接好我的精液。”
“不……”
他咬住傅新雪的颈侧,镇压住对方微弱地挣扎,一个大力顶到最深处后,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射而出,烫得傅新雪身子抖动个不停。
“啊——”
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雪白的脖颈扬起,像天鹅展翅欲飞,被男人带着青筋的大手拢入了怀中,笼罩在阴影之下。
“乖,没事了,别怕。”
餍足的野兽眯起眼,安抚着怀里受惊的爱侣,不断亲吻着对方的脸颊和嘴唇。
傅新雪敏感的身体第一次承受情事就经历这样的强度,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法回神,只能哽咽着软软地趴伏在男人怀里,任由对方抚摸自己的身体。
时恒勾唇,被对方这幅模样取悦到,就用着下身相连的姿势,让那一双长腿夹在自己腰间,抱着人肆忌惮地打开房门。
“不……”
傅新雪吓得连忙哭着摇头,连绯红的脸色都苍白了几分。
“浴室在哪里?我带你去清洗。”时恒没有故意吓他的心思,见他这样害怕,也有些不忍:“别怕,我给他下了点东西,他醒不过来的。”
“不要……我不要去洗……求求你……别这样……”
傅新雪哪里听得进去时恒的话,只是抱着他的脖子拼命哀求。
时恒冷峻的眉眼看上去有些奈:“好吧,那你亲我一下。”
傅新雪眼眶微红,为了不被浑身赤裸地抱着走出房间,凑上去蜻蜓点水地在时恒唇角印下了一个吻。
清纯又色情。
时恒眸色骤然幽深下来,本来疲软下来的性器又缓缓在傅新雪体内硬了起来。
“啊……”傅新雪吓得不行,连忙讨饶似的又亲了几下:“时先生,饶了我吧……”
时恒喉结剧烈滚动着,被他这样乖巧温存的模样弄得又涨大了几分,就见对方停下亲吻的动作,花瓣似的眼睛微微瞪着,似乎在问自己:“你怎么又变大了?”
真是……太可爱了……
时恒闭了闭眼,大手用力捏了捏傅新雪的翘臀,一张口,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夫人,今天放过你,明天下午,来我公司找我。”
傅新雪刚要说话,就见时恒睁开眼,声音微冷:“不许说不行。”
感觉体内的东西已经硬得不成样子,上边的青筋都在微微跳动,蓄势待发地等待着下一场疯狂的性事,让傅新雪不敢说出拒绝的话来。
逼着怀里胆小的人儿含泪点了头,时恒才强忍住欲火,把人放回床上,用纸巾给彼此简单清理了一下。
“时先生……您要走了吗?”傅新雪看着时恒,肌理分明的小腿悄悄缩回,不肯让时恒触碰。
时恒挑眉,拽着他的脚踝,把雪白的脚放置在自己的腿上,抚摸着上面清晰可见的青色血管:“你在赶我走?”
傅新雪连忙摇头,软声道:“我没有……”
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时恒俯身又亲了亲他的脸颊:“好,我走了,明天如果你不来……”
他语气转冷:“我就把你老公开除。”
看着傅新雪怔怔地看着自己,时恒狠下了心恐吓着:“你知道他对这份工作有多看重吧?你难道想让他因为你失去这份工作吗?”
傅新雪眼中涌上泪意,乖乖摇了摇头:“时先生……”
“只要你听话,一切都不会发生。”时恒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整理着衣物,将额前的发丝撩起,露出一双极具侵略性的眼睛:“夫人,别试图反抗我。”
泪珠再一次涌出眼眶,傅新雪蜷缩在床上,哽咽着点了头:“呜……我知道了……”
时恒轻轻叹气,又坐回床边,伸手给人擦拭着眼泪:“乖,你别怕,我不会拿你怎么样。”
可论他怎么哄,这娇气的人儿都停不下来眼泪,眼看人哭得要上不来气,时恒有些急躁,扯了扯领口,吻住了被泪水打湿微咸的唇。
一直把人亲得昏昏沉沉,忘记了哭泣,时恒才松了口气,柔声哄着:“好了,休息吧,我走了。”
傅新雪缩在被子里,睁开红肿的眼,还不忘和这欺负侵犯自己的人道别:“再见,时先生。”
时恒握着门把手的身影微顿,被这样好欺负的人儿震惊了,几乎就要立刻回到床上,把被子掀开,狠狠撕碎对方刚穿上的睡衣,一遍又一遍地侵犯着,让对方哭泣求饶。
但他又怕自己吓坏这娇气胆小的美人,只好死死压抑着内心的欲火,沙哑着嗓音,尽量放缓了语调:“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