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的周末,时恒被纪云初的电话声吵醒,支起身子一看,发现来电显示上写着:谈新雪。
顿时困意全,低头吻了吻纪云初:“宝贝,你的电话。”
“唔……”
纪云初睡眼朦胧地接过,一张口,嗓音沙哑的不成样子:“喂?”
电话那边的声音顿了顿,问道:“云初,你最近身体感觉怎么样?来我这里做一下体检?”
“啊……不用了……我很好!”纪云初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体,语气有些慌张。
谈新雪听到纪云初的言辞局促,不免有些严肃:“你两个月前出事,我一直叫你好好检查你也不肯,你再不配合,我就给纪老夫人打电话。”
这时,一只手搂住了纪云初的腰,不着寸缕的身体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下,使他的身上泛着淡淡的光芒。
时恒掀开被子,让纪云初带着斑驳痕迹的身体彻底裸露在外,纪云初瑟缩一下,被时恒抓住了肥大的屁股,掰开了这些天里里外外被肏透了的骚逼,顶到了最深处。
“啊!”纪云初连忙捂住嘴,惊叫声却已经传了出去。
“什么声音?云初?怎么了?”谈新雪带着疑惑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纪云初摇着头,求饶似的看着时恒。
时恒恶劣地笑了笑,从纪云初手里拿过了电话打开免提放到一旁,不许他挂断。
纪云初听到那边谈新雪重复了一遍问题,语气有些担心,只好回答:“没……恩!我没事……哈啊!”
“云初,你是不是不舒服?”谈新雪心里觉得奇怪,蹙了蹙眉。
“恩……我还好……嗯嗯!”纪云初小声凑到了时恒耳边求饶:“老公先饶了骚货……一会给老公肏……”
他却不知道,自己的话谈新雪那边隐隐能听到一些,便问:“你那边有人在?”
时恒这时抓住了纪云初的手,疯狂地抽插起来,坚硬的肉棒每一下都重重顶弄着纪云初的敏感点,让他克制不住地尖叫出来。
“啊啊啊啊老公——不要不要——被听见了啊啊啊啊——”
“骚货!再大点声叫!我看你就喜欢被人听!”
“啊啊啊——慢点——恩啊啊——高潮了高潮了——”
纪云初抽搐了几下,喷出一股淫液,立刻把昨夜新换的被单又打湿了。
缓了一会,带着泪痕扭头去看,发现手机扔在显示通话中,又气又怕。
忍不住大骂时恒,伸手去怕打他,却下意识收着力气:“王八蛋!”
“你是谁?你怎么和云初在一起?”谈新雪听着纪云初的话,有些焦急。
时恒勾唇,搂住纪云初,大手揉捏着他的奶子,对谈新雪道:“我是谁?这个问题,你最好亲自过来问他。不过也许你来得晚了,他的骚逼就会被我肏烂,没法下床见你了。”
谈新雪被时恒的话堵得一噎,不免有些担心纪云初的情况,连忙往纪云初家里赶。
时恒此时在脑海中问001,谈新雪是什么身份。
001道:“每个霸道总裁都会有一个医生朋友,纪云初也不例外,谈新雪和纪云初是世交,但是他却对管理公司没兴趣,考了医学专业,毕业后自己开了一家私人医院。
相较于纪云初的剧本,谈新雪的剧情就简单得多,他大学时期和一个学弟谈过恋爱,不过后来他去国外进修,没有和那个学弟说这件事,两个人就此断了联系,许多年后,他们重逢,谈新雪一系列追妻火葬场,才又把那个学弟追到手。”
时恒蹙起了眉,揽着纪云初的手越发收紧。
纪云初却被时恒吓到了,慌张道:“老公……快给我变回去……”
时恒意味深长道:“怕什么?一会你就这样见他。”
纪云初现在的身体是被时恒修改了多次的结果,处在他的承受范围内。
胸前鼓鼓囊囊的奶子每天都要胀奶,需要纪云初跪在床上双手捧着奶子求时恒为他吸出来,挺翘的屁股更是和奶子几乎差不多大,最大号的内裤穿着都紧紧巴巴,勒得他屁股走形。
时恒将他的体毛也剃了个干净,本就白皙的身体又白了一个度,下面的小逼也被肏得又肥又大,走两步就要淌水。
此外,纪云初每天都要挨满五十鞭的抽打,屁股,奶子,阴蒂还有两个穴口加起来各十鞭,其余身体各处十鞭。
如果这天他受不住了,就可以把鞭子换成打脸的巴掌,但是纪云初好面子,觉得脸上有痕迹难以见人,这些天来只换过一次。
那天他去宴会说好了三个小时,结果拖到了很晚,纪云初也发现时恒并不喜欢自己的身体被别人看见,所以并不慌张,反而觉得在外面应酬可以用自己原来的身体,十分轻松。
结果回到家后,被时恒绑起来肏,下面被肏得红得几乎要淌血,还要被抽打五十下,到最后十下实在忍不住了,哭得天昏地暗,跪地上给时恒口交,脸上挨足了巴掌才算结束。
从那之后,他就对时恒有些犯怵,不太敢违逆他的意思。
“老公……”纪云初一听时恒要自己这样见谈新雪,说什么也不肯,钻进时恒的怀里,讨好地揉捏那又粗又硬的肉棒:“老公……你别吓我……”
时恒勾唇:“那在他来之前,你能让老公射出来,老公就让你变回去。否则你就这样光着身子见他吧。”
纪云初立刻转身背对着时恒,用刚刚潮吹没多久的穴吃着大屌,不敢耽误时间地扭动吞吐起来,知道时恒的忍耐力,他一边收缩穴口,一边浪叫着。
“啊……骚货吃老公的鸡巴了……老公的鸡巴好大……好爽……”
时恒一声不发,垂眼看着纪云初的大屁股一扭一扭地吞吃着自己深红色的肉棒,抬手握住了他的腰身。
“唔……老公……肏烂骚货的逼……”
纪云初羞耻地闭着眼,清冷的脸上逐渐染上了情欲:“老公……我是老公的性奴……老公射进贱奴的逼里……主人……”
他师自通地喊着时恒主人,让时恒眸色一沉:“贱狗!”
“恩……我是贱狗……贱狗的狗逼属于主人……主人快射……呜呜……”
纪云初使着浑身解数,时恒都不为所动地克制着没有射出来,许久,纪云初累得不行,又潮吹了两次,低低地哭出来,转过身子,骑在时恒身上。
“老公……”纪云初实在没有办法,噙着泪低头去吻时恒的唇,他很少主动亲吻时恒,真的找对了方法,让腰间的大手骤然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