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毅身上本就湿漉漉地,刚喝下去的水很快又化为热汗从张开的毛孔里渗透出来,周身的地板被蹭得滑腻腻的、温热热的,逐渐法解他饥渴。
犬用食盆在扭动中被打翻了,水和狗粮撒了一地,贺毅将发烫的侧脸埋进水里,用又硬又痒的乳头去沾地上的凉水,然后用力将整个前胸挺起,对着空调出风口的方向,让冷气代替双手去轻抚他那两颗瘙痒难耐的淫贱东西。
然而,还是不够,怎么样都不够,以往药性没有这么强烈的时候,他还能咬牙熬过去,可这次却是论怎样也法控制住身体的欲望。
在药物的作用下,贺毅闭着眼睛,脑中不知怎么竟开始回忆起曾经在地牢里的那些令人作呕的肮脏夜晚。
被人随意亵玩的记忆如猛兽般瞬间占领了他的大脑,阴暗与潮湿里伸出的那一双双带汗的粗糙大手,共同揉掐着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带来又痛又爽的邪恶快感。
被不同的性器所填满的口腔不断分泌出滑腻的唾液,喉中充斥着咸腥的味道,逼仄的呼吸间尽是男性浓重的荷尔蒙气息,下流的尖锐笑声冲撞着耳膜,辱骂和秽语一刻不停地强奸着他的耳道。
这些明明该是贺毅最深恶痛绝的记忆,却在此刻成为了最为奇妙的情欲催化,一幕接着一幕的淫邪画面如潮水般吞没他的理智。
他幻想着自己正在被人肆意地玩弄,幻想着有人在舔吮他的乳头和性器官,在拉扯他私处的穿环,在扇他巴掌,在辱骂他下贱淫荡。
而他正在为不止一个人口交,他被数根挺立的肉棒环绕着,他们将会狠狠地操他的嘴巴,射在他的喉咙里或是他的脸上,而他却如同饮下琼浆一般将那些腥臭的体液迫不及待地吞进肚子里……
现在的贺毅,已然与牲畜异。
他的身体已经完全翻了过来,被鞭子抽到烂红发紫的皮肤大面积接触地面,已经被捂得温热的地板法缓解药物所带来的燥热,银链长度又十分有限,贺毅法去往更远的地方,于是他便拖着被缚住的身子,慢慢地向着先前跪过的墙角挪过去。
他视线模糊不清,只知循着本能去找寻透着凉气的地方,直到烧红的脸颊贴上一个冰凉入骨的物体时,方才满足地呻吟一声。
雾气弥漫的眸子撑开一线,恍惚中,贺毅隐约看见了那个物体的轮廓。
是那块长方形的玉石跪板,其上镶嵌着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碎玉,有些圆润精致,有些则尖锐逼人。
长长地从鼻腔中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贺毅垂眸掩去眼底的痛苦和绝望,用力咽下一口唾沫的同时,咬着牙躺了上去。
程啸回来的时候,贺毅正像只淫兽一样在玉石跪板上翻来覆去地扭动着身体,布满鞭痕的背部已经磨破了,有丝丝缕缕的鲜血从累累的伤痕里渗透出来。
深褐色的乳珠肿大得堪比哺乳期的女性,和后背一样,也在往外冒着血珠。
他周围的地面一片狼藉,有被打翻的水和食物,也有他的汗和体液。
贺毅紧闭着双目仰躺在那里,从微张的唇瓣里溢出的除了粗重的呼吸之外,还有难以吞咽的唾液。
他的脸颊也是湿淋淋地,鼻头和眼尾些微泛红,似乎是流过泪。
程啸轻轻地“啧”了一声,站在门口“啪啪啪”地拍了三掌,像是在欣赏什么绝妙的表演一般。
贺毅力理睬,闭着眼睛兀自喘息。
程啸没有追究他的不敬,他径直走到道具柜旁,从里面拿出一只皮质眼罩将贺毅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给蒙上了,随后他就站在贺毅身前,站在被贺毅的体液所弄脏的地板上开始脱衣服。
和以往不同的是,程啸今天穿着非常正式的西服,外套和裤子上较出门前多了些褶皱,原本打得整齐的领带也不见了,衬衫纽扣没有系到最上面,松散地露出一截莹白的脖颈,透过敞开的领口,隐约可见锁骨处斑斑点点的红痕。
形状优美的淡色唇瓣此刻透出不寻常的红润色泽,连同脸颊一起,像是刚刚经历过激烈的情事。
衣物悉唆声在寂静的室内显得尤为清晰,贺毅虽目不能视,却也并未觉得不安,事到如今,程啸还能使出什么残忍的手段折磨他,又或是还能想出什么下作的方法羞辱他,他都已经所谓了。
脱下的衣物被扔在一旁的椅子上,程啸只着一件薄薄的衬衫跨坐到贺毅身上,骤然增加的重量令躺在跪板上的贺毅轻轻地痛哼出声。
但是很快,贺毅又恢复了一贯的木表情,他就像个毫尊严的性爱娃娃一样挺着下身仰躺在那里,等待着主人随时起意的使用。
程啸的可怕不仅仅手段上的残暴,他最喜欢的还是玩弄人心。
此刻他脱了衣服,光裸的屁股紧贴着贺毅热烫的性器,似乎是在提醒他自己下一秒便要和他做爱,可现实却是,程啸悄悄地俯下身子,红润微肿的双唇凑近贺毅耳畔,暧昧的气息被送入耳道的同时,还有恶劣且令人绝望的话语。
“贺警官刚才的表现实在是太精彩了,我忍不住录了份录像,不如你来猜一猜,这份录像会被寄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