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被捆成了螃蟹,还是一只软壳的,任人揉捏的小螃蟹。
白皙修长的双腿被分开呈M型向两边对折,从腿根开始一直到膝盖,用粗麻绳捆了一圈又一圈,从膝盖下方延伸出来的绳头分别固定在单人沙发下面的木制撑腿上。
麻绳从后方绕过沙发靠背,延伸至腋下在胸口捆了两圈,两条细瘦的手臂交叠着缚在脑后,脑袋像枕枕头那样枕在小臂上,这样一来,他整个人就像被钉死在了沙发上,既没办法挣扎动弹,双腿更不可能自行合拢。
嘴巴同样被一根粗麻绳勒住,俊俏的脸都被压得变形,脸颊深深地凹陷下去,叫他除了能发出呻吟和哭叫之外,法再说出拒绝的话语。
整个身体暴露遗,胸膛处的两颗红果,一颗带着些微肿胀的艳红色,另一颗仍安静蛰伏在白嫩的乳肉上,私处一前一后两张小嘴在四个恶魔的注视中,紧张地瑟缩,违背主人意志的微微开合。
冰凉的针头刺入手臂,温阮惊恐又助地看着秦廉将不知名的药剂注入进自己的身体。
这是什么?催情剂?毒药?毒品?还是别的什么邪恶的东西?
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是毒药,他已经开始后悔自己之前想方设法要活下来的念头了,因为他知道,活着并不会比死了轻松,要他遭受尽的轮暴和凌辱,最后不成人形的死去,那还不如一开始就被秦扬一枪崩了的痛快。
不,不行,不能有这样的念头,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弃,他还不知道沈逸的下落,他们还有许多曾许诺的未来要一起去走,怎么可以因为受到一点屈辱和折磨就想着结束自己的生命,那样太不值得了。
这帮人根本就是畜生,对,就是畜生,就当被狗咬了,没有人会因为被狗咬一口就要死要活,他要坚持下去,论发生什么,都要坚持下去。
可是,他真的坚持得下去么?他不过是个才刚23岁的年轻人,从小家境优渥,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虽然后来家道中落,但很快被赤枫堂收养,帮中叔伯对他都很好,供他上学,教他做人,就连爱人沈逸,也对他呵护有加,他真的没有想过有一天会突然孤零零地一个人直面这样可怕的场景。
温阮不断给自己打气,尽管他已经在努力平复情绪,却仍然法阻止脑袋乱成一团,脸上表情变幻,畏惧与纠结糅杂交织,显得措又可怜。
秦礼见状,怜惜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慰道:“别担心,只是一点提神的药物而已,我们阮阮这么娇气,要是撑不住晕倒了,可就不能好好陪我们玩了。”
温阮厌恶地偏过头去,对他那副假惺惺的姿态感到作呕。
“来尝尝吧。”秦扬仍是那副面表情的样子,即便可口的猎物就在眼前,他也能冷静地安排,“阿廉,你先来。”
秦廉惨白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恼怒,虽说可以率先享用这具身体是件美妙的事,但这也直接说明了,在兄弟四人中,他的性能力是最薄弱的,他们这是在拿他当扩阴器使呢。
秦廉不发一语地上前,盯视着那个仅仅因为妇科检查就饥渴到流水的肉洞,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捏住花穴顶端的阴蒂,像刚才测试乳头敏感度那样,左右拨弄数下,再用力一按。
“呜……”温阮吃痛地弓起腰背,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却被满身的束缚阻碍了动作,让他的挣扎看起来就如同落入蛛网的蝴蝶般微不足道。
“流水了。”秦廉收回手,望着指尖沾染的花汁,面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
温阮难堪极了,那么敏感的地方被人肆意亵玩,身体所表现出的最本能的反应根本不是他能控制的,他想去咬自己的下唇,但可惜现在就连这点简单的动作都法完成。
秦廉站直身体,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温阮眼睁睁地看着勃发的肉根在他眼前蹦跳而出,他这才发现,原来这个男人也是会有欲望的,他还以为,他仅仅把自己当成他的那些试验品一样,单纯抱着研究态度呢。
下一秒,温阮已经被打开到极限的双腿再一次被用力向两边掰开,腿根处传来撕裂般的痛楚,他忍不住又闷声哼叫了一下,只可惜这点反应根本激不起这个冷血的男人半分怜惜。
秦廉的欲望有着超乎他外表的热情,他的阳具仿佛是他浑身上下唯一保有血气的所在,阳根上凸起的经络根根分明,尺寸整体上比秦扬要略小一些,但马眼下有一颗龙珠,正正镶嵌在龟头和冠状沟的中间,像是突兀长出的一枚肉球,看起来有些畸形,也不知是天生长成这样,还是后天他自己植入的。
当秦廉的分身抵住温阮下身花穴,毫不犹豫用力挺进的那一刻,温阮从喉中溢出一声尖利的叫喊,身子即便在重重束缚之中也发疯一般的扭动挣扎起来。
他真的被侵犯了,被一个陌生人,被一根畸形的物件,强行破开了身体。
他虽然不是处子,但自始至终他都只与自己的爱人有过肌肤相亲,而现在他即将要面临被轮奸的命运,即便这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也令他生出一种背叛了爱人的悲哀和羞愧。
泪水迅速在眼眶中积蓄,挣脱眼角,在脸颊留下道道湿痕。
强自压抑的屈辱和绝望在瞬间爆发,他果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坚强,他承受不住这对他而言过于深重的打击。
秦廉并不在乎他的崩溃,甚至都没有像秦礼那样假模假样地说些安抚的话,他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的脸,眼底却只有如冰似霜的冷漠,以及逐渐加深的情欲。
他用双手箍紧了温阮的腰,那纤细的腰间还残留着秦义方才掐弄时留下的淤青,秦廉毫不怜惜地用手指按在上面,一个大力的挺进,逼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惨哼。
温阮的身子骤然绷紧,泪雾迷蒙的双目睁圆了,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他明显感觉到,对方强行破开了闭合的宫口,操进了他的子宫里。
温阮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泪水大颗大颗地掉落,他当然不是第一次被操开宫口,以往和沈逸做爱的时候,情到深处,对方也会将自己的欲望送入最深,但那个时候,温阮满心以为这是爱人间最完美的契合方式。
“呜呜……呜呜呜……”
温阮快要疯了,他不能说话,不能拒绝,只能疯狂地摇晃着自己的脑袋,用这点微弱的动作,表达内心的抗拒。
秦廉的眸光深邃冰冷,身下的挞伐一刻不停,全温柔可言,柔软的宫口被镶嵌着龙珠的肉刃凶狠地劈开,拔出时颤巍巍地回缩,劈开,再回缩,温阮几乎能感受到那畸形性器上的龙珠刮擦过自己的阴道和宫颈时产生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酸胀感。
秦廉看似毫章法的抽插,实则一边挺动一边不断地调整角度,用龟头一寸一寸地在花径中探索,在几次深入浅出的操干之后,温阮的哼吟骤然拔高,紧接着被缚住的双腿随着体内涌现的异样而弹动痉挛了一下,一直半软不硬的分身也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中变得饱满挺立。
秦廉的眼中终于浮出一丝笑意,他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他将身子伏得更低了一些,手撑在沙发柔软的皮质扶手上,以自上而下的力道,用顶端的那颗畸形的龙珠,对准了温阮体内某处俯冲而去。
温阮像一条脱水的小鱼般,身子奋力地弹动了一下,然后便卸去了所有力道,瘫软下来。
他松开了口中一直紧咬的麻绳,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睛暂时失去了焦距——他高潮了,仅仅因为被操了两下G点。
“高潮了,一分零二十秒,不的成绩。”秦廉将手臂横在身前,露出的枯瘦手腕上,一只金色腕表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这就是雌穴高潮?好可爱的反应。”一直在一旁观战的秦礼忍不住赞叹,伸手摸了摸温阮些微湿润的发顶,“连射精都没有就可以高潮,阮阮真厉害。”
温阮茫然地抬起头,目光还有些迷离,他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眼前的是谁,立刻厌恶地撇开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