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简直不敢置信,眼睛猛地睁圆了,双唇翕动了两下,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最终还是强迫自己将求饶的话语咽了回去,以沉默作为回应。
他的沉默与尊严关,与仇恨关,只因面对四个恶魔的虐待,他早已没了抵抗的力气,在经历过如此多的凌辱和幻灭之后,他似乎已经可以平静地接受一切痛苦。
如果可以,他当然是不想死的,可现在对于他来说,活着比死了要痛苦太多,他数次地在“放弃”与“撑下去”的边缘徘徊,每一次施压,都让那本就岌岌可危的天平向着“死亡”更倾斜一度,而现在,在听到秦礼说出那个极度变态的折磨人的方法之后,温阮甚至觉得秦礼就算拿把刀将他生剁活切了,他感受到的也只有解脱。
秦礼将温阮细微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目光如蛇类一般冰冷,其实温阮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一个被毁掉了全部希望的人,自然而然会对周遭的一切,乃至自己的生命感到麻木,可那大抵也是因为他并未真正直面过死亡,在生命即将终结的那一刻,论这个人抱着怎样坚定的信念一心求死,本能也会驱使着他,拼尽全力,挣扎求生。
秦礼将其称为,救赎。
秦礼将手掌抚上温阮纤细的脖颈,那里的皮肤白皙透亮,绸缎一般光滑细嫩。
他用拇指一寸一寸地摩挲,慢条斯理地享受着人类肌肤与伦比触感,以及那温热的血流,还有隐匿其下勃勃跳动的脉搏。
秦礼一边摸,一边笑了起来,是那种很残忍的笑,似乎下一秒就会做出什么骇人的举动。
温阮目光坦然地与他对视,感受着脖颈间的压力越来越重,唇边却逐渐浮出一丝释然的笑意。
秦礼冷笑不语,随后,用睡袍的衣角包住手掌,再骤然收紧虎口,大手重又如铁箍般牢牢圈紧了温阮,连续不断地给予那脆弱的部位致命攻击。
很快,温阮便感到胸腔里的空气在一点点被排出干净,吸入却变得前所未有地艰难,脖子像是要被拧断一般,可有了布料的阻隔,那里不会留下一丝一毫的虐痕。
他不得已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却一丝一毫也到达不了肺部,伴随着窒息的痛苦汹涌而来的,还有剧烈地头痛,犹如处在一个真空的环境里,周遭的一切都仿佛在挤压着他的身体,随时都会将他挤爆。
温阮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双眸圆睁,在死亡的威胁之下,渐渐地,他法再保持最初的淡漠,面上那抹释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人类面对死亡时,本能的恐惧。
温阮下意识地挣扎起来,整个身体全章法地扭动着,如同脱水的活鱼,锁住手脚的铁环在剧烈的挣动下发出杂乱的噪音,那铁环收得非常紧,即便他耗尽了全身力气,也纹丝不动。
温阮终于露出惊恐的表情,眼底泛起水雾,不自觉看向秦礼的目光中透出一点哀求,四肢以肉体可以感知的速度在慢慢变得力。
秦礼把握着度,在温阮即将要被他掐死之前收了手。
脖子上的压力骤然消失,大量空气涌进肺里,温阮剧烈地咳喘着,生理性泪水大颗大颗从眼角滑落。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在濒临死亡的前一秒,他失去了思考能力,身体各处传来的力感如警铃在耳边作响,向他的大脑发出最后警告,又或是在向他的生命告别。
秦礼的判断很准确,没有人能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还保持冷静,哪怕他再是万念俱灰。
秦礼看见了他眼底的畏惧,也感受到了他的悔意,可他仍是没有轻易放过他,他在温阮稍微缓过来一点之后,便又一次扼住了他的脖子,如法炮制。
温阮再一次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而这一次,由于他已经尝过那种可怕的滋味,于是他的意志力更早地崩盘了。
然后是第三次,第四次……
秦礼就如同一个冷血情的刽子手,不停歇地折磨着温阮,而温阮也在鬼门关前几度徘徊,到最后根本数不清自己熬了几个轮回,他只隐约记得后来他开始求饶了,他说他不想死,他说求他放过他……
然后,秦礼当真放过了他,做得干脆利落,就在他用沙哑的嗓音呢喃出求饶话语的那一刻。
他被很温柔地放了下来,从刑床抱到沙发上。
秦礼打量着温阮,原本清隽俊秀的一张脸此刻一点也不美了,因为频繁窒息的关系,那张脸由内而外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玉一样白皙暇的脸颊上甚至从皮下隐隐渗出几个血点,那是因用力过猛造成的皮下毛细血管破裂,脸上泪水汗水唾液早已糊成一团,即便睁着眼,那双眸子也是黯淡光的,与他的意识一样,几近弥留。
然而,望着这样破败不堪的人,秦礼却难得露出满意的神情——在上一轮的调教中,他惩罚了他的肉体,可对于他空洞麻木的精神状态,似乎并没有造成过多影响,这还远远不够,如果他不能像一开始那样,怀着明确的求生意志,在清醒中煎熬,在绝望里挣扎,就算不上真正的报复。
反正,夜还很长,秦扬至少要明天才能回来,他耗得起……
过了一会,温阮状态终于好了一些,呼吸不再那样急促,身子也不再意识地痉挛,他的眼睛里慢慢有了焦距,在虚空飘忽着,最终慢慢落回秦礼身上。
秦礼笑得温和,倒了杯水过来,如同给婴儿喂食那般,将他搂在怀里,温阮没有丝毫反抗,顺从地喝了下去。
“这样才对。”秦礼摸摸他的脸,那上面还有他刚抽上去的巴掌印。
温阮睫毛轻颤两下,而后便再没了其他反应。
秦礼将他放在地上,温阮立刻条件反射地蜷缩起身子,似是害怕再度受到伤害,秦礼用脚尖踢了踢他的屁股,温阮身形一僵,顿了顿,才艰难地爬起来,像一条听话的母狗那般,哆哆嗦嗦地跪好了。
温阮看起来和之前并没有太大区别,可秦礼就是知道,他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如果说先前他还在一心求死,那么在真正直面过死亡之后,现在的他比谁都清楚那是怎样一种恐怖的感受,他的求生欲被完全激发出来,在他说出求饶的那一刻,他就永远不会再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
秦礼拿起那根由温阮用身体重铸的蜡棍,再一次走到他面前,抬起他的下巴,迫他看清,然后重复之前的恐吓:“我想把这根东西插进阮阮的尿孔里,阮阮觉得怎么样?”
温阮瞳孔骤然一缩,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震颤一直从身体传递到秦礼指尖:“不要……求你……”
得到令人愉悦的回答,秦礼顺水推舟,将蜡棍在他眼前晃了又晃:“可是这东西做出来也不能浪费了,那阮阮说该怎么办才好呢?”
温阮害怕地咬住了嘴唇,不敢出声。
秦礼胜券在握,故意停了一会,拉长了他的煎熬,然后才故作良善地提议道:“那不如阮阮自己用逼含着好了,用你自己的骚穴倒模出来的棍子插你自己的骚逼,阮阮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
温阮呼吸微滞,屈辱地闭上眼,好一会才艰难点头。
温阮四肢着地,撅高了臀部趴跪在地上,像献祭那样分开双腿,露出尚未经受折磨,仍保持闭合状态的花穴,而在花穴上方,菊穴却几乎被捅成了一个糜烂的肉洞,洞口是艳丽的深红,洞内湿淋淋地,偶尔还会溢出几缕淫水,两相对比之下,画面十分具有冲击力。
秦礼眼含笑意,两指扒开粉嫩的阴唇,将蜡棍抵住入口缓缓画圈,间或浅浅抽插,直到那淫穴被勾起欲望,花心欲求不满地分泌出滑腻的汁水,随时准备迎接交合时,便将蜡棍一举插进了进去,整个过程果然没有碰他前面的尿孔一下,非常诚实守信。
秦礼将那东西插到最深,顶端直直顶在宫腔入口,直到再也法深入一分时才终于停下。
温阮低声呻吟,按在地上的手不自觉地用力,纤细手指褪了血色,更衬得一双手莹白如玉。
“舒服吗?”秦礼踩上他的手指,一边恶意地轻碾,一边笑着问他,明知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却以此作为羞辱。
温阮身子颤了颤,没有选择地忍辱应了:“舒服……”
秦礼的笑变得残忍:“那你可要含好了,要是掉出来,我就只好再找别的洞放它了。”
温阮慌不迭地点头,用尽全力缩紧了下身,他知道他说的“别的洞”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