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义一出门就给温阮找吃的去了,憋着一肚子气,将船舱走廊踏得砰砰作响。
晚餐时间已经过了,甲板上被收拾一空,秦义奈地跑去厨房,却发现灶台上连一口锅都没留下,冷库里的食材都是生的,需要现做,秦义会做饭,可他现在没那心思弄,就随手顺了一根法棍揣在怀里。
法棍梆硬,和他下面一样硬,他不由自主地用手比划了一下法棍,觉得粗细正合适,便开始幻想起温阮待会费力啃法棍的模样,想着想着,才惊觉这回还没让他给自己口交过,不由感到吃亏,决定回去之后一定得全方位享受一把小东西的服务,反正吃的喝的都给够了,他应该不会再有怨言。
秦义心情稍微好了点,怀里抱着食物的他就好像手里攥着大把钞票的嫖客,整个人昂首挺胸,雄赳赳气昂昂地回到窑子,准备将“钞票”甩在婊子脸上,扬眉吐气一把。
秦礼从工作室里出来,正撞上秦义怀抱法棍,一脸骄傲的傻样。
秦礼愣了愣:“四弟,你晚饭没吃饱?”
秦义看见秦礼也是一愣,顿了顿才想起他之前说,他想做些好玩的东西,用在温阮身上,今晚要赶工。
秦义急着回去,有些不耐烦:“不是,给软软拿的。”
秦礼的眉毛挑了起来:“四弟,大哥可是下过命令,不可以优待他,你忘了他都做过些什么了吗?”
这话倒是把秦义给问住了,秦义先是微微一顿,脸色也不知是被欲望憋的,还是被秦礼质问的,显得更红了几分:“我这也不算优待吧……”
秦礼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秦义开始觉得面子挂不住了,而且他真的太着急回去操逼,实在不想和秦礼多费口舌,便瞪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
秦礼眼见着拦不住他,也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坏了兄弟情谊,但他总归觉得自己有提点这个傻弟弟的责任,于是最后一次,以轻描淡写,却又明显含着告诫的语调在后面说道:“阿义,你记住,这养狗啊,要时刻保持一点饥饿感,要是喂得太饱了,难免骄纵,等到它恃宠而骄,有恃恐的时候,你再想回过头来驯服它,就难了。”
“什么?”秦义停下脚步,回头傻乎乎地问,没有听懂。
秦礼奈地摇了摇头,笑了一下,转身走了。
秦义急冲冲地回到房间,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差点拿不住法棍。
只见温阮正岔开双腿坐在床上,因削痩而显得骨节嶙峋的手覆在花穴上,画着圈轻轻地揉,动作间,苍白手背上淡青色的经络凸显,随着他的动作散发出一种难言的脆弱感,脖颈上的铁链松松垮垮垂在胸前,黝黑粗壮的一根,更衬得他肤若凝脂,纤细怜人。
那处饱经蹂躏的花穴此刻肿得像只鲜红的小馒头,两片肿大的阴唇力地耷拉在两侧,原本惯会伺候人的逼口肿得几乎要看不见了,逼缝只留下一条细细小小的裂缝,在轻柔的舒缓中怯生生地吐露出一点透明的汁水,艰难地浸湿干燥的手指。
温阮半闭着眼,仰起头哆哆嗦嗦地喘息着,腿根处的嫩肉不时轻颤两下,昭示着他正在承受怎样痛苦的煎熬。
温阮被关门的声音惊扰,呻吟猝然而止,他猛地张开眼,正对上门口看呆了的秦义,以及他怀里那根金黄诱人的法棍。
愣怔过后,温阮脸上的表情倏然变了,之前那些带着刺的讥讽,嘲弄全都不见了,勾起唇角,堆起一个称得上讨好的笑,他就像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像看见钞票的妓子,像摇尾乞怜的小猫,撅起屁股慢慢爬到床边,柔声唤他:“四哥回来了。”
秦义清晰地听见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被那声水一样温柔的“四哥”勾引着,讷讷上前,解开他脖间的禁锢,一边将法棍递给温阮,一边下意识地脱口问道:“很疼吗?”
温阮眸光闪动了一下,接过食物便用力咬了下去,撕下一小块又干又硬的法棍边边,随口胡诌道:“不疼的,我是痒,四哥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我难受得不行。”
秦义再傻也知道他在说谎,不过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那秦义也乐于奉陪,便顺水推舟地倾身上床,一把将人抱进怀里,分开细瘦的双腿,把尿式一左一右,搭在自己过分粗壮的大腿上:“四哥给你揉揉。”
粗糙的指腹按压上流水的逼口,顿时引来一阵针扎般的疼痛,温阮难受地缩了缩下身,红肿的阴唇颤巍巍地包裹住秦义的手指,逼口像欲求不满似的把那节手指往里吸吮。
秦义的呼吸逐渐粗重,忍不住想将手向内深入,却不想刚探进一个指节,便好像遇到了阻力,秦义皱起眉头,不死心地用力戳了戳,立刻引来温阮一声极为痛苦的惨哼,秦义用指腹在里面摸索一圈,这才发现,原来不仅阴道口肿得厉害,就连阴道内部也已经完全肿了起来,原本软嫩的媚肉好像一张张受气嘟起的小嘴,凹凸不平地将整个阴道堵得严严实实,难怪他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了。
温阮短时间内遭受了太多的折磨,脆弱的花穴其实早已承受不住,秦义之前那粗暴的插弄更是让他的伤势雪上加霜,此刻他的阴道是真的再也受不了更多了。
秦义不满地将手指抽出来,仔细思考了一会,他本就是在兴头上时被生生打断了欲望,此刻刚刚回到房间,便看见如此香艳的画面,这时候让他停下显然不可能,望着温阮饱含痛苦的面容,想了又想,最终恨恨地拧了一把他同样高高肿起的阴蒂:“用后面,自己坐上来。”
温阮嘴里含着法棍,腮帮子鼓鼓囊囊,那干硬的触感磨得他舌根酸疼,闻言停了咀嚼的动作,稍稍顿了顿后,便听话地踩住床沿,用一只手扶住秦义那根蓄势待发的巨物,对准自己的后穴,一寸一寸缓慢地往下坐。
用后穴吃下如此狰狞的阳物并不比前面容易多少,不过好在下午的轮暴中,那些人主要折磨的部位都集中在他的花穴上,许是从未见过双性人的原因,他们就像见了腐肉的苍蝇,用性器不止一次地贯穿那个娇嫩的生殖器官,后来更用上了酒瓶,餐具之类的东西轮番插进他的逼里,相比之下,后穴受到的伤害倒是轻些。
外翻的媚肉被一点一点挤回体内,被法棍塞满的口中发出微弱的哼吟,温阮额头很快冒出冷汗,肠道里传来明显的饱胀感,穴口周围的褶皱被完全撑开了,黏膜可避免地又被强行扩张至几近透明的程度。
温阮动作极为缓慢,一来是因为秦义那根兽屌实在太过巨大,他刚刚才尝过厉害,痛极之下难免心生畏惧,二来,他明白自己现在只剩下这一个洞可以用了,如果再弄坏了,触怒这头野兽,他真不知对方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温阮心思颇为繁杂,然而秦义却并不如他几位哥哥耐心,当温阮终于费尽力气吞下整个龟头之后,秦义的忍耐力也已经到了极限。
灼热的鼻息几度喷洒在温阮布满冷汗的后颈间,秦义沉下口气,掐住温阮的窄腰,便像先前操弄他的花穴那般,猛地向上挺动下身的同时,手上发力往下按,上下开工,配合默契地将尺寸骇人的阳物以破竹之势尽根闯入,伴随着噗呲一声,硕大的龟头一举捅入最深,正正撞击在微微肿起的前列腺上。
“呜……呜呜呜……”温阮犹如被鱼叉插住的活鱼,长腿奋力踢蹬几下,而后力地垂落,突如其来的剧痛使得他整个人狂乱地抽搐了起来,纤薄的小腹再次被顶出鸡巴的形状,嘴里尚未来得及咽下的法棍甚至差一点就要因着这下可怕的撞击吸入气管里去。
穴口严丝合缝地死死卡住那庞然巨物,交合处被撑开至极限,再半点空间,温阮一动也不敢动,此刻,就连呼吸都成了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他甚至法想象自己先前是如何和这头野兽完成全部的性交过程,那简直是不可能做到的事。
骑乘的姿势让兽根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秦义方刚进入便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
他力气极大,摆弄温阮易如反掌,如同拎着一个小号的性爱玩偶,牢牢掐着他细窄的腰肢,将人高高举起再任由惯性重重落下。
温阮随着每一次的插弄发出细碎的惨哼,只觉得肠道里仿佛有一根硕大的,比灼热的铁棍在横冲直撞,浑圆的臀部因着强有力的拍击漾起层层肉浪,本就遍布虐痕的腰间又更叠了一层青紫掐痕。
温阮艰难地咽下口中早已被唾液浸软的面包,握着法棍的手用力到发白,指甲深深地陷入进去,在干硬的表皮上留下五个月牙形的洞。
温阮的痛苦更激发了秦义心底深处的暴虐,他像一头发情时熬红了眼的野兽,疯狂挞伐着这具伤痕累累的身躯,温阮在他怀里不停地抽搐,呼吸乃至呻吟都被狂野的撞击给冲得断断续续。
生理性泪水断了线地往下流,汇聚在尖削的下巴上,随着插弄摇摇欲坠,最终滴落在锁骨与前胸,混在淋漓的汗水中,形成一片晶亮的水痕。
秦义从后面紧紧抱着他,一边猛干他,一边空出只手来捏起他的下巴,宽厚的舌头舔舐上去,将汗水和着泪水一并卷入口中。
秦义的舌头也像极了兽类,常人的舌苔上纵使有着细小的舌乳头却不至于产生明显的颗粒感,可秦义却不同寻常,他的舌苔厚且粗糙,舌乳头极为突出,即便有唾液的润滑,也好似长满倒刺似的,滑过皮肤时,带给温阮一种自己似乎真的在和野兽交媾的觉。
温阮更为嫌恶地蹙起眉头,却丝毫不敢反抗,唯有身体的颤抖愈发剧烈起来,两条长腿畏惧地打着哆嗦,几轮抽插过后,后穴逐渐适应了那非人的兽屌,肠腔深处慢慢开始分泌出滑液,用于缓解交合时的不适。
粗大的冠头再一次狠狠刮擦过敏感的前列腺时,终于激起某种熟悉的隐秘的快感,分身在这样极具侵略性的刺激之下也颤巍巍地抬起了头,论尺寸还是形状都比正常男性小了一圈的柱身,在强有力的冲撞下一上一下地甩动,顶端马眼里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四散飞溅着,失禁般甩出老远,也有几滴溅到温阮涨红的颊边,又在下一秒被秦义用舌尖一并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