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子如同虚设,董卓自从得了吕布之后更是嚣张,又邀请了一次群臣宴会,这次不再装模作样,直接表示有不从者,斩立决!
丁原已死,现在袁氏若还不站出来,相当于是所有人都归降于董卓的暴政之下,袁术皱了皱眉,看向了长兄的方向,只见长兄正襟危坐,看不出一丝的慌乱,淡定地端着茶杯,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袁术这下肯定了长兄有后手,但是为什么又没提前和自己说,他撇了撇嘴,正想着不知道长兄是不是又和袁本初那个庶出密谋了,这个时候身侧的人突然起身出列,厉声道。
“当今,朝廷初定。召我等入京,以为辅佐天子,安定庶民。而你,却几次三番妄议废嫡长而立庶,岂不是蓄意谋反吗!”
董卓气恼,当即拔剑:“你要试试我宝剑是否锋利吗?”
糟了,这家伙恼羞成怒了!袁术紧张起来,带着求助性的目光再一次望向长兄——袁基仍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
袁绍面惧色,也在下一个瞬间拔出随身携带的佩剑,剑指小人。
“我剑也未尝不利!”
同时,董卓身侧的吕布也掏出方天画戟,短兵相接,一时剑拔弩张,席上一人敢多言。
好在董卓身侧的军师李儒看清形势,站起来打圆场了,席间也有老臣起身按下袁绍持剑的手。
“本初,本初呀……”
袁绍这才放下手中剑,环视了一圈诸人,冷哼一声持剑离开了。
董卓此时的表情就像是恨不得把袁绍剥皮抽筋,正欲发作李儒上前不知道在董卓耳侧说了些什么,董卓才挥袖宣布散席。
袁术与袁基同乘马车回府邸。袁术实在忍不住了,问道:“今日之事,长兄和袁本初是事先商量好的吗。”
袁基点了点头,淡然道:“此时,若是袁式还不站出来,岂不是向全天下人承认了人敢反抗董卓。”
“那岂不是太过冒险?身边一个将领都没有,稍有不慎,说不定就被吕布……”说着说着,袁术突然意识到自己那么关心那家伙的安危干嘛,话锋一转,“哼,也算那奴仆有点用处。”
袁基按了按太阳穴,有时候他是真搞不懂这两弟弟到底关系是怎么处的,但还是解释给了袁术听:“丁原死了,还有袁式,袁式死了,还有一众汉室老臣,难不成真要在宴席上大开杀戒,坐稳这反贼名号吗?”袁基顿了顿,“不过,等董卓日后势力巩固,难免不会对袁式下手,你也尽早动身离开吧。”
“那您与族人留在洛阳岂不是更危险了?”
“妨,”袁基轻笑道,“我自有脱身的办法。”
董卓擅权,霍乱朝纲,引起了朝廷内外和地方诸侯的强烈不满,很快,各地纷纷起兵讨伐董卓,推选盟主。
优越的家世,嫡子的身份,况且此时自己已是后将军,还占据着宝地南阳郡,袁术从未想过自己会落选。
凭什么?从小到大,论做什么都会被压一头,明明他只是婢女所生,只是一个小小的渤海太守,凭什么推举他为盟主!
袁术骄纵惯了,但也明白若自己强行当选各路诸侯必然不服,他紧了紧袖中藏起的拳头,看着袁本初被各位世家公子追捧着的那一张假意谦逊的笑脸,心中的气愤与羞耻又多了一层。
宴席上袁术全程冷着脸,不及散宴便离开了。其余势力多多少少都知道这小少爷的性子,人在意,也就都随他去了。
袁绍今夜喝了不少酒,此时终于应付完了,吩咐下人准备好热水,准备先去内室躺着休息一会。
躺下了之后才发觉异常,体内的燥热不减反增,起初袁绍还以为是因为烈酒的缘故,这下才明白自己是被下药了。刚刚当上盟主,就有人想要顺着藤往上爬了。
袁绍有点烦闷地起身,他生的英俊威武,从小在京城,就有爱慕者数,但他本人并不好女色,比起纠缠于情情爱爱,他更喜欢结交江湖人士和丰富自己的学识武艺,然后看着三弟因为嫉妒理取闹却又可奈何的憋屈样。
正欲吩咐下人打来冷水,突然帷帐外传出什么东西落地的声响。袁绍立马掀开帘子,却见自己的三弟袁术一脸慌张地半身倚靠在桌侧,一个摔碎的小茶杯就静静地躺在他的脚旁,而一个陌生娇艳的女人从后方抱住了袁术的腰身。
袁术本来就心里不满袁绍当选,回房后越想越气,随身带了一把趁手的匕首壮胆,就偷偷摸摸潜入了袁绍的屋子,正想着今晚至少也要言语羞辱袁绍一番,谁知后方突然出现了一个柔若骨的女人把自己认成了袁本初,抱了上来,吓得自己一抖碰掉了茶杯。
袁绍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猜了个七七八八,女子一看这屋里有两个男人便知形势不妙立马跪下认,袁绍没有多言,让她自行退下了。
眼看着被戳破了,袁术也不演了,重新直起身来,不屑地看着袁绍道:“哼,真不愧是盟主啊,这就有佳人送到跟前了,下贱坯子就是下贱坯子……”
许是下药人料到袁绍不喜女色,用量较大,袁绍感觉体内燥热感越发浓重了,一股热流直直的朝着下半身涌去,他本不想多搭理袁术,结果被袁术这么犯贱的挑衅,脾气也上来了,三步做两步走到袁术跟前,大手掐上袁术的下巴:“我怎么记得是小公子最爱去歌楼酒巷,荒诞度。”
平时自己再怎么闹袁绍大多是阴阳怪气或者直接不愿搭理,这还是真正意义上的直接动粗,袁氏三位公子虽都善六艺,但是因为自己确实从小有点贪玩爱逃课,久而久之,体能就都不如年长的两位了。此时被身形壮硕了一圈的袁本初凑近,一瞬间让袁术慌了神。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挣脱开袁绍的束缚,呸了一声:“哼,不就是仗着你那些所谓的君子之交吗?没权没势只能到处借助别人的权势,也不想想是谁家给你提供的背景,不然,就一个区区贱婢生的孩子……”
本来忍受媚药就够难受了,还要听他逼逼叨叨,袁绍终于耐心耗尽了,先动了手,两人迅速的过了几招,袁绍这一次没控制力道,下手又重又狠,终于在袁术吃痛的一瞬,擒住了袁术,将他上半身压在了桌子上。
袁术两双手被袁绍一只手握住腕部压在背后,头被另一只手按着面部朝下贴在桌子上,一时挣脱不开。
袁绍这才缓缓说道:“你从小非就是嫉妒我,才华、武功,样样都不及我,从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除了小时候来克扣我们母子衣食住行,长大了来过过嘴瘾,你还有什么能耐吗?”
袁术这下也被激怒了:“那都是你活该的!那个贱人凭什么能顶替我母亲的位置,你这个奴仆又凭什么能和我过一样的生活?”袁术一脚踹上袁绍的腿部,趁着袁绍躲避挣脱开袁绍的束缚,转身想要一个飞踢踹开袁绍。
袁绍眼疾手快抓住袁术的腿,就着桌子压制住袁术的上半身,再用另一只手重新抓住袁术的双手压过头顶。就这样,袁术现在被迫正面躺在茶桌上,双手被摁在头顶,双腿被迫分开在袁绍腰侧。因为打斗头冠早就不知道滚落至何处,此刻头发半散,脸上因为剧烈运动带着一丝潮红,满脸都写着不服气的样子。
药劲越来越上头,袁绍垂眸,看着身下挣扎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其实,袁绍虽然一直觉得袁术各方面都不如自己,但相貌确实出众,不似大哥的温润如玉,袁术的脸除去男子的俊美外,眼尾更有一种雌雄莫辨的俏丽,身形修长,穿上世家子弟的服饰,大多人初见都不认为这是个习武之人。
从小看着家中嚣张跋扈的嫡小公子作妖,袁绍都会以此鞭策自己更努力,他不仅想看袁术因为比不过自己而气急败坏,更想看那个趾高气扬的小公子真正被自己压下一头时求饶的模样。
于是他也这么做了,他向前一步,将早就硬的难受的性器抵上弟弟的股间。
袁术一开始只觉得袁本初身上佩戴的什么东西硌得难受,他低头一看才意识到袁绍的情况,正好现在自己正处于劣势,于是他清了清嗓子,故作淡定地说道:“既然这么难受,那就把刚才那个女子找回来呗。”
袁术根本没往那方面想,于是袁绍低下头凑近了些,问道:“袁小公子这是闹够了准备回去了吗?”
“哼,可不便叨扰盟主的温柔乡……唔,嗯!”
袁术话还没说完,就被身上人吻住了,还没反应过来,灵活发烫的舌头就已经探了进来,舌头一伸进来就攻击性极强地到处点火,扫过上腭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袁术终于反应过来,狠狠咬了一口口腔内作怪的舌头,一股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口齿之间,袁绍终于放过了他的唇,直起身来舔了舔嘴里的血。
袁术立即破口大骂道:“你疯了吗!”随即想到了当下确实也不乏龙阳之士,一口呸出嘴里混着血的唾液,接着说道:“有疯病就去找人治!”
袁绍不慌不忙,解起了袁术的衣带,云淡风轻:“眼下尚有熟人供在下消遣,又何必出去寻外人?”
袁术更加剧烈地挣扎了起来,眼看着半个胸膛都露了出来,袁绍也从他的腰侧摸出了一把精巧的匕首,冷笑了一声随手扔远了,随即用取下的衣带捆住了袁术的双手。
袁绍用手随意地蘸取了一些茶水,就开始往袁术的后庭塞。这些年结交的江湖人士中也不乏龙阳之好者,有人见他不近女色,也不是没献过男妓,虽没有实战经验,但大概是个什么做法袁绍还是清楚的。
茶水的润滑终究远不够,刚开了塞了一根手指袁术还有精力挣扎闹腾,等到袁绍强行塞入第二跟手指时,袁术已经满头都是冷汗,眼角泛红,面容看起来十分痛苦。
“出…出去…啊,好疼、唔…”
袁绍也十分不好受,身下硬的发痛,看着袁术隐忍的神态,凌辱心更甚,好想就这么直接插进去。但他还是耐着性子一边扩张一边抠挖,好像在找些什么。终于摸到了一个细微的凸起,袁绍并指按了一下,就感觉身下本来因为疼痛紧绷着的人突然间一抖,前端还吐了一点液体出来。
找到了。袁绍立即反复揉搓这个地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玩起了袁术胸前的一点。
“等…啊!不…不要…嗯,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