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小美人:“我知你复仇心切,现在已经看上科举的考书,只是,科场黑暗污秽,走这条路……”
话至此突然顿住,楚江心里感慨,除了这条路外,舒晴方还能走哪条呢?
“并非是我为己私,而是能减少赋税的。”舒晴方自嘲笑,掩饰性的低头。
有种被戳破的委屈,虽然楚江说的对,但他一开始真的没想通过科考报仇雪恨,他最先想的,真是希望能给楚江减轻一些负累。
但,他到底用心不纯,只要有一点机会,他都不会放过。
官府的邸报他看了上千遍,熟记于心,架子床的里侧柱子,每天都会刻上一刀,他永远铭记血海深仇,此仇不报,他宁愿堕入十八层地狱永不瞑目。
把空碗放在桌旁,楚江饮了口茶,突然笑了一下,摸摸他的脑袋:“既然这样,不如我们一起考吧?”
舒晴方异常聪慧,心知肚明,楚江是不希望他有负担,若是能一起读书学习,他也是乐意的,高兴的,大眼睛熠熠生辉,点点头:“嗯~科举有男子科举,也有小哥儿的科举,我们不冲突,还能交流,也不孤单,从此还有了同窗友谊。”
楚江伸出手揉揉他的小软手,宠溺笑:“不,还能休沐的时候去咱们白杨书院的私学蹭几节课听听。”
舒晴方听得全身喜悦激动:“真的吗?我还没上过书院呢,楚大哥,你不知,我从前只能跟着五个先生学习,很趣。”
“五个先生?!教你一个学生?!”楚江呛了一下,怜悯的看着小美人。
惨,惨,惨……
扶风抱着海碗爬上凳子,探着脑袋:“师父,师姆,你们刚刚说啥?考什么?”
“我和你舒先生日后一起考科举,咱们家的徭役赋税能减免。”
“好诶好诶!你们都要考上!”扶风高兴,夹了一根鸡腿啃起来。
“徭役赋税最烦人了,我当和尚的时候也得交!”
“你也别闲着,参加准备第一轮的贡徒考试,你必须考过医士。”楚江弹了他一个脑瓜崩。
扶风“啊?”了一声,连连哀叫:“师父,我不行的,我看那考试书都想睡觉。”
“你个臭小子!”
舒晴方笑微微的看他们师徒,碧桃端上来暖身的山楂消食汤。
医馆外,寒风呼啸,白雪皑皑,医馆内,温暖如春,岁月静好。
香歇雪垂头丧气的走在街市口上,不愿意回铺子照看生意。
“老板,来碗面。”大刀阔斧的坐在王家面摊边,丝毫不顾自己下身穿着的是内裙。
“香掌柜,有日子没来了哈?”老板笑呵呵的招呼。
“哎呦,好多山核桃大枣啊?那儿是个什么?”香歇雪脚边碰到几个麻袋,满满当当的堆在桌下,满的挤出几颗鲜妍的大枣,核桃掉在地上。
老板嘿嘿笑,黑红的脸蛋红红火火:“可不是准备年货吗?这几年香掌柜照顾俺们一家老小生计,一会子您吃完面,俺给您装一篮子带回去。”
香歇雪叹气:“唉,也就你还想着我,老王啊,你说,我香歇雪这么烦人吗?情路为何如此坎坷,我喜欢的人没一个喜欢我~”
老板头摇晃的跟拨浪鼓似的,抱起淘气的要去抓香歇雪袍子上刺绣的蝴蝶的孙子,讨好道:“那咋能呢?香掌柜人美心善,还会赚钱!不就是嫁不出去吗?是那些年轻小子没有眼光!”
边说边把围巾拉到鼻子上,后退两步。
香歇雪脸黑了一下,勾勾手指:“王老儿,你如果靠近本掌柜说,说服力会更强些。”
面摊老王嘿嘿笑,摘了帽子:“其实吧,您就少用点脂粉,虽然哥儿香喷喷的招惹喜欢,您也太……太香了。”
“这特姆姆的是我愿意熏人的吗?这不是职业病吗?”香歇雪喷出面条,义愤填膺。
脑子突然闪过一道雷。
香歇雪眨眨眼,哈哈大笑,拍了一巴掌老王的后背:“你可是提醒了我,我这就回去换衣服去!他一定就不嫌弃我香了!”
老王吱唔着:“您看上谁家爷们儿了?那啥,哥儿追小子隔层纱,您也得温柔点,呃……准备点年节礼啥的,多多拜访一下。”
香歇雪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帽,人走了,他也能去找人家啊!蓝韬不就在大孤叶城的王府里吗?他刚好接了个王府的胭脂水粉订制单子,他不用掌事和伙计,亲自送过去,嘿嘿,这样就能和蓝韬亲香亲香。
“老王,来你这儿可来对了!嘿嘿!不用找零了!”
香歇雪拍下十两银元宝,喜滋滋的挎着老王准备的大枣山核桃篮子摇摇晃晃的走了。
自在堂,晚上,香大掌柜拎着好酒找哥们儿商议。
“你要送蓝大人年礼?”楚江擦着手问,他刚刚给舒晴方上完调理药膏。
香歇雪点头小鸡啄米状:“可不是,我这就找老弟你商量商量,你说我送啥呢?”
“反正别送那些异端的哄小姑娘玩儿的东西,我可不想被你连累被‘烧死’。”
“嚯~那你说,人家该怎么办嘛~”
楚江恶寒:“大老爷们儿,恶心不恶心人?!”
香歇雪嘿嘿笑:“快说,帮我出出主意,我也就只有你能谈谈。”
楚江看他一个人支撑那么大的胭脂商行也不容易,寻思一回:“不如后儿跟我一起去深山里?”
香歇雪挡住胸,惊恐:“你要劫色啊?我不喜欢你这类型的啊!”
楚江脸绿了,见香歇雪瘦了一圈,勉强忍了:“蜂蜜,看你思念如狂的份儿上,我就实话告诉你把,蓝韬他是个小哥儿,按理你也并非没有机会,你得诚心,拿些不一样的东西,跟我去深山,找找蜂巢,蜂蜜最是养小哥儿了,对肌肤,身子,肺部都好。”
“买点不行吗?天寒地冻的——”
“你难道不采香吗?千辛万苦亲手采摘一朵最美的花,取来最甜的蜂蜜,他一定会动容。”楚江道。
香歇雪咧嘴笑:“也对,我这不是纨绔惯了吗?”
“呵呵,有自知之明就好。”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碧桃惊慌失措的跑进来:“先生!先生!您快去看看嫡君吧!!!”
楚江看他六神主,要哭的颤音,心脏咯噔一下:“晴方怎么了?!”
甩了手巾,跑出正房,恨不得飞去东厢房。
东厢房的暖炕内,一个被子包儿鼓起,小美人蜗牛般只露出一颗小脑袋瓜淌眼抹泪的。
“晴方!怎么了?”
“楚大哥……我呜~”话没说完就哭了,舒晴方哭的像个小娃儿。
楚江已经把床帐子放下来,钻进去去拉小美人的被子:“不要这么捂着,让我看看。”
“不要!我不啊~”
“我是大夫!你当蜗牛做什么!”
“呼啦——”掀开被子,楚江拉起小美人的蚂蚁小腰儿,看向粉白的翘桃臀。
不知何时,里面的金势已经被抽出来,那嫩红几十个蜜褶精致纯欲的收拢成一个旋儿的菊花小蕊心儿,原本应该是干干净净的,但此刻,这蜜蕊湿透了,哪怕紧紧收拢着也失禁般的外溢蜜液。
溢出的蜜液还是半透明的浅粉液体,床帐子内一股很特别的香气,竟然有点像花香和蜂蜜味混合的儿?
“……”楚江魔怔了似的,伸手轻轻碰了一下,惹来美人臀肉猛烈的收缩,哭哼着回头:“楚大哥~”
修长苍白的手指发抖,完全不能自控的沾了一下臀肉上的蜜液,放在鼻下轻嗅,然后,伸出舌尖舔了下。
舒晴方脸“轰隆”一下,惊呆了,桃腮烧红成火柿子了,哭着上下震了小细腰儿:“嗯哼……”
听见小美人哽噎,楚江这才如梦初醒,结结巴巴:“咳我……你知道,郎中那……病人……就看看有没有毒……望闻问切……必要……必要也得尝尝味道!!”
舒晴方像只小鸵鸟似的脸埋进枕头里,撅着屁股,哭哼着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