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落在癞子脚上的捕兽夹上,又是一抖,还是接着往下说,“后来,他不知怎么就被捕兽夹夹到了,还说要杀了我,呜呜呜我好怕,我差点儿就被他杀掉了,”
说到伤心处,少年眼中泪水大滴大滴的往下掉,再也忍不住,一头埋进了自家男人的怀里,小小声的哭了起来,身子一抖一抖的,可怜的让在场所有人都心头不忍,
他表现的太过自然,在场所有人差不多都信了他的话,加上癞子在村子里本就是有名的游手好闲偷鸡摸狗,村子里不少人家都被他祸害过,因此也都不怀疑唐小糖的话,
癞子这家伙一定是想趁着赵家兄弟不在家,来赵家偷东西的!
众人的目光落在癞子身旁的一只银镯子上,还不等说什么,赵大山就把那银镯子拿了起来,
“这是我娘留下的镯子。”
他这话一出,更是做实了癞子是来偷东西的。
“这个癞子可真是不干一点儿好事儿,这样的败类就应该送官!”
“之前我家丢了只鸡,肯定也是这个癞子给偷走的!”
“他连我家孩子的糖葫芦都不放过,呸,丧良心的东西,送官!必须送官!”
……
大家一时群情激奋。
癞子此时疼的一头一脸的冷汗,脑子里面都是嗡嗡的,周围人叽叽喳喳的声音也听不大清楚,迷迷糊糊的想着,怎么还不给他找大夫?
等好不容易弄明白了大家说的什么,吓得脸都白了,又气又急,
他怎么也弄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弄成这样了,明明就是想来占点儿便宜,可才一进来就被捕兽夹子夹断了脚,然后还不等他反应,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好揍,没带这么倒霉的,
还有,镯子?什么镯子?他不记得有镯子什么事儿啊。
心中疑问重重,可他也知道此时不是他逞强的时候,连忙求饶,
“我了,我再也不敢了,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什么都没做,而且我的脚都被捕兽夹子夹断了,”
他决口不提自己抱着的恶劣目的,只口中一个劲儿的求饶,心里却是把赵家一家子给恨毒了,
这回算他晦气,等他度过这次难关,日后一定要找补回来!
然而,他却没想过,有人一开始就不打算放过他,
赵大山太清楚癞子是个什么样的东西,要是这次放过他,日后必定要被他报复,他自己倒是不怕,但是如今家里有了弟妹,还是的小心为上,
既然此时人赃并获,他也不含糊,一把将癞子从地上拎起来,看向众村民,
“各位叔叔婶子,癞子翻进我家偷盗财务,大家也是亲眼目睹,我准备将人送官,也望各位乡亲一同做个见证。”
把这四处为祸乡民的癞子送官对于大家来说可算得上是一件大好事儿,大家自然有不应的,
“大山你放心,咱们大家伙肯定帮你作证!”
“我也愿意作证!”
周围人叽叽喳喳,癞子一听,两股战战,既然求饶不管用,他索性开始剧烈挣扎起来,破口大骂,
“你们特娘的别冤枉人,我什么时候偷东西了,我不认,你们没资格抓我,给老子放开,否则老子弄死你们信不信!”
各种污言秽语都被他倒了出来,听得众人对他更为厌恶,加上癞子口吐威胁,大家更是不能放过他,竟是纷纷催促赵大山赶紧去送官,
赵大山朝众人抱了抱拳,回头看了唐小糖一眼,对上少年可怜小脸,心中怜惜,对癞子更是不客气,用绳子将人五花大绑,
绳子直接勒进肉里,疼的癞子更是吱哇乱叫,加上身上好多被揍出来的血,整个人都成了个血人,可是此时没一个人同情他,大家都觉得他实在是罪有应得。
一行人带着五花大绑的癞子往外走,刘芳站在人群的最后,咬着唇不断回想,确定这件事牵连不到自己的身上,心头微松,
然而,还不等她一口气彻底松懈下来,就对上了赵大山朝她投来的冰冷目光,让她直接僵在了原地,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吗?
不可能!
就算他心里怀疑,他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件事情跟自己有关不是吗?
赵大山确实没办法证明这件事跟刘芳有关,可他不是傻子,刘芳三番五次在他与二弟面前诋毁弟妹,这次也是他去田里告状说癞子翻进了自己家中,她打的什么主意自己再清楚不过,
赵大山对这女人不耐到了极点,眼中划过一道道冰冷锐芒。
癞子被送去了官府,因为人赃并获,而且有一众村民作证,当堂被判了个刺字流放三千里的刑罚,大快人心,
没有了癞子这根搅屎棍,村子里的日子重又安稳下来,秋收慢慢过去,众人总算能清闲下来,
因为秋收太忙,唐小糖怕把傻男人累坏了,这些日子都停了男人的求欢,此时忙完了活计,直接被傻男人扒干净衣服压在了炕上,
男人鼻息粗重,压在小媳妇儿身上,大脑袋在小媳妇儿身上拱来拱去,火热的唇舌落在小媳妇儿那柔嫩的肌肤上,印上一个个红艳艳的梅花痕迹,
男人含住少年微微鼓起的胸口,含在嘴里吸吮,一双带着茧子的大手到处抚摸流连,激的少年浑身颤抖,
“媳妇儿,我忍不住了。”
“我想进到你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