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阁真的是太大了,而且小别苑也是多而散落章,转得让人耳晕目眩。
苏柏卿是迎着花香跟随过来的,穿过一片密麻翠绿的竹林轻轻拨开竹帘就是一处种满金粟的小阁楼,人迹,是一派清新典雅的住处。
小房子里不断传来攀谈商讨的声音……
“那个李少傅怎么说,为何那日前去苏府。”是屋内传来的声音极其细微不可听,苏柏卿原是想离开,毕竟偷听别人言语这种行为委实不好,但一听到‘苏府’她就激灵起来,毕竟燕麂在京中姓苏的大府也就她家。
“是在苏府接应同党,还有便是打探殿下的行迹。”一个声音沙哑咬字颇不清晰的人说道。
“现在人在哪?”
“已经在一家酒楼住下,是否行动?”
“就今晚吧,替身那边训练得如何?”
“历三年磨炼已是如少傅影子般的形态,只要换上皮囊随时可以对接。”
“甚好,另一个计划也可实施了。”
“是!”
屋内忽然就安静下来,像是里面根本就人存在过,打开门是一片荒的迹象一样。太静谧幽暗了,耳边飘荡的都是阳光散地的声音。
忽然一个身着藏青便服的男子破门而出,剑锋闪送之际一把长楚铁就架在苏柏卿的脖子上了,简直连吐口气的间隙都留不得。
苏柏卿直接吓得四肢发软瘫在地,发着冷汗滴滴答答浸湿全身眼眶也早已湿润,差点没哭出来。
“苏女公子,您为何会在这?”是那个声音沙哑的男子持剑架在她脖子上。
“琥棣不得礼。”赫尧川仰着头款款走出,顺势把瘫倒在地的苏柏卿给搀扶起来。
不过苏柏卿余惊未了还是一副颤颤巍巍的样子,直接把赫尧川给逗乐了。
“哈哈哈,你胆子不要太小了。”赫尧川忍不住大笑对着苏柏卿讲。
苏柏卿颤抖着嘴,一副惊魂未定又气愤的样子对着赫尧川说:“你试试突然一下被刀架在脖子上的感受,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赫尧川笑罢后直接黑脸瞪她:“那你听到了什么?”梅开二度,赫尧川这副面孔直接又把苏柏卿给镇住了,脸上接连闪烁着愕的神情。
“我哪知道里面藏着两个大活人,更别说是讲话了。”其实苏柏卿什么都听到,但为了保命不得不强装镇定。
“那你为何在此处,这里可不好寻。”赫尧川的脸更黑了。
“那你就去问问家仆为何把桂树侍弄得如此好,香飘百里引人流连忘返。”苏柏卿直直盯着赫尧川的眼睛,一副要和他杆上的气势。
“那便又是我误会女公子了,本王送你到前殿吧。”赫尧川笑盈盈对着苏柏卿说道,他是如何做到这么阴晴不定的,翻脸比翻书还快。
等到赫尧川把苏柏卿领出门时苏母早已在府前等着她了,已是巳时原来竞耽搁了这么久。
见苏母还和秦府嬷嬷交谈时,赫尧川突然拽住苏柏卿的胳膊说道:“演技还是这般好,我知道你一定听到了。”
“那你要杀我吗?”苏柏卿一脸淡然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