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余旋说是哪个时刻让他被喻元征服,心甘情愿给他当狗,莫过于这个瞬间了。
余旋看着喻元居高临下看着他的带着些傲慢残忍又色情的脸庞,舔去了唇边的体液,握住了喻元的脚踝,目光堪称痴迷。
他挣扎地坐了起来,却不是离开,而是跪伏在地上,从他的脚踝舔到小腿,再一路舔到他的腿根。
又嗅又闻如同变态般毫平日里嚣张大少爷的气势,高挺的鼻梁在喻元的腿根处磨蹭,如同沙漠中见到绿洲的渴水旅人,迫不及待地含住了喷水的肉逼,舌头舔过整个肉缝,饥渴地吮吸着小阴唇,用力的吞咽。
喻元看着他完全丧失理智狗一样的行径大笑,抓着少爷的卷发让他尽情地舔自己的骚屄,余旋露出沉迷的笑,仿佛得到了上的嘉奖。
喻元最后被口喷了两三回,直到逼都被余旋玩肿了,实在没有水可以流了,他们才收拾好换上之前带来的衣服离开篮球馆。
外边还是下午,被性爱麻痹了头脑的少年们根本心回学校学习,反正他们也是翘课出来玩的混子,不用担心被查到的下场。
余旋虽然是转学过来的,但并不是外地人,只是先前在别的学校打架惹事过多,他擅长玩乐,便又拉着喻元去打游戏。
那款游戏喻元也玩,段位还不,余旋玩的也挺好,喻元和他一块在游戏里乱杀,发现他们之间还有点默契在,他打个信号余旋就知道他要干嘛,他往哪边走余旋也能和他接上。
吃了东西玩到晚上,喻元准备回家了。
“别急着走啊,赛车玩不玩?”
余旋从柜子上拿了车钥匙,对喻元晃了晃。
余旋昂了昂下巴:“我专门改装过的,绝对带劲。”
喻元双手插在口袋里,十分自然道:“不会。”
他倒也不觉得不会玩赛车有什么丢脸,以前是家境不好玩不了,之后是表舅禁止他玩这种东西。
倒不是说太贵不愿意给他买,主要是怕他有生命危险,表舅好不容易找到他这么个父母双亡有点亲缘关系的孩子来领养延续他的香火,怎么可能会让他找刺激。
虽然说车是男人的浪漫,但可能没体验过,喻元觉得一般,倒是更喜欢打拳击。
“我载你,不过怕死就别玩。”
余旋转着钥匙,吊儿郎当的脸上带着点张狂。
喻元轻啧,拿过了他手上的头盔。
在余旋的挑衅里,他莫名有一种死就死了管他妈的潇洒。
机车发动时响起嗡鸣,余旋很快驶出市区,去了专门的场地。
车速快到似乎在逃离时空追捕,风将衣服鼓动,心脏不自觉快速跳动。
喻元不自觉抓紧了余旋的腰,体验着极致速度里的刺激。
和格斗不一样,这里没有敌人,有的只有濒危失控的仿佛随时都会粉身碎骨于超速度之间的心悸。
一个过弯,喻元感觉自己差点要被甩出去。
喻元清楚地看见了一闪而过的粗糙地面以及车轮留下的车辙和摩擦时产生的火花,让人有些僵直麻木。
余旋的笑声隔着头盔回响,像是生死混沌之间劈开的一道光。
在那种极致的刺激和肾上腺素狂飙的兴奋后,喻元明白了这种极限之所以令人着迷的原因。
机车停在公路旁,头顶是一轮圆月。
余旋从口袋里拿出烟,递给了喻元一根。
“爽吗?”
余旋点了烟,想凑过去给喻元点的时候,被他抬手的动作挡住。
喻元捻着烟咬住滤嘴靠近了余旋,烟尾和余旋叼着的那根相触,他们靠的近,气息被晚风吹的交融,为了让烟顺利点燃,喻元用手挡着风,那种环境的私密分割感更加显然,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一方天地。
余旋看着喻元极具攻击力的眉眼轮廓,嗅闻着环绕在周身的烟草味,身体麻了半边。
喻元点好烟,深吸了一口,等到尼古丁过肺再吐出,才露出点笑容回答:“爽。”
跟赶着去他妈投胎一样,什么生生死死什么乱七八糟的烦恼,都一并被抛到脑后了,甚至让喻元觉得过去困扰他的那些事也不算什么,唧唧歪歪的情绪最是麻烦。
想通了点,浑身上下都轻松了。
余旋闻言喜笑颜开:“下次再带你一块,你要是想上手,我把我宝贝借你。”
喻元点头,心想这傻逼的确挺不的,就是牙口太好了点,喻元刚刚洗澡的时候看见自己浑身牙印,余旋是真不挑,逮哪儿咬哪儿。
不知道是不是性爱改善睡眠,喻元今天又是做爱又是玩车,难得没熬大夜,第二天踩着早读过了的点进了教室。
桌上的书他意兴阑珊地翻了翻,听着前桌聊天,好像是说昨天有小测,宋亭仪不出意外又拿了第一。
“真不知道脑子怎么长的,怎么这么会学啊,感觉他比之前更厉害了。”
正在发卷子的宋亭仪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视线不留痕迹地划过了正在看着窗外的喻元。
他的同学们大概很难想象在这个年代还有人买不起手机和电脑,自然也不知道还有人没有机会接触互联网,宋亭仪为数不多的用电脑的时间来源于学校的微机课,他通常会用这个查一些资料,更多的事情是钻入图书馆丰富的库藏中。
不过他前段时间拿到了一部屏幕虽然有点损坏但其实并不卡顿的手机,里面还有张有很多话费的电话卡,这让他有更多余韵去深入了解这个世界,他从不掩饰自己的清贫,他的家境实在太窘迫,早逝的父亲残疾患病的母亲,还有家里借的外债,即使他努力的拿奖学金,努力通过一些渠道获得金钱,但也足够拮据。
可这不意味着他会随意接受施舍,但喻元是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