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回行动开启第五日。
全城以病毒扩散般的速度,传播着“牧场管理员招募”的消息。
荒凉的贫民窟区上空,时不时有飞行器驶过,画着两颗硕大圆乳的广告纸漫天飞舞着散落。
贫民窟消息闭塞,更多的是以物易物,不可能消费得起价格高昂的哺育师,有的还是第一次看到圆圆鲜乳的广告。
Oga本身对贫民窟的低阶Apha来说,都是不可多得的存在,更别说一个掌控着大量Oga的地方在邀请他们加入,这种巨大诱惑是可比拟的。
贫民窟内为数不多有公用便器安置的“性乐影院”,此时正在放映一个Oga从被开苞到被逐步调教成性交专用品的录影带,观影区零星坐着几个低阶Apha,下身硬挺昂扬,盯着屏幕粗喘着抚弄性器。
公厕的指示牌是造型夸张的霓虹灯,一眼就知非正常用途,剧场内大多数人都在此排队,毕竟好货可遇不可求。
被安置在公厕的是两位小有名气的前偶像,他们被玩够了的旧粉丝带到了贫民窟的地界,打算面向没见过世面的低阶Apha们举办一场免费“演唱会”,完成偶像重新登台的心愿。粉丝们随性挥霍着金钱,为两人搭建了一个小型舞台,吸引许多人驻足观看。
那几个身世良好只知玩乐的粉丝,哪里见识过贫民窟穷凶极恶的Apha。
他们被暴力驱赶出贫民窟的范围,还丢失了交通工具,留下了重金搭建的舞台,他们带来的Oga,一时间成了主的“货物”,光屏上循环播放着偶像团体热舞的画面,灯光随节奏忽明忽暗。
原本的演出内容是几位粉丝在偶像互动环节,当着所有观众的面上台,尽情享用。
现在没了那几人,满是性挑逗意味的表演压根持续不下去,直接变成了大型淫乱场。两个被注射过药物的Oga穿着露奶露穴的演出服,跪在台中央卖力地为到场Apha们挨个口交,嘴被插得麻木又爽快,他们深深迷恋这种感觉,没能服侍完全部观众,被场内最为强势的人带走,送给了剧场。他们就此开始充当贫民窟“性乐剧场”的公厕便器,用以招揽生意。
没日没夜的高频性交和药物浸染,让他们被开发得极度敏感又耐玩,即便粗暴对待也能产生巨大快感。
他们四肢被链条固定在公厕,乖顺地掰开肉臀接受不知名Apha肉刃的进入,发出此起彼伏的淫浪叫声。
队伍总是有人在排的,结束一轮又立刻有新的性器插入。
翕动的穴眼夹着不断开垦进出的粗壮性器,滴滴淫液落在地上,正在活塞运动的两名低阶Apha比赛一般越干越来劲。
“啊…嗯啊…太猛…不行了…啊…操死我就…唔…唔唔…”
桃白被操得涕泗横流,拼命浪叫着宣泄,很快被粗壮性器填满口腔,他已经习惯,立马投入地吮吸起来。
身后的低阶Apha一身的腱子肉,非同一般的勇猛。
骚货又一轮的痉挛高潮,饱涨的两只奶子随操干上下翻飞,在没被捏揉的情况下,不住地向外溢出奶汁。
“嘿,发现了吗?这两个婊子能产奶。”正在享用骚穴的两个Apha,和正在操嘴的另一位同行人交换了个眼神。
“排够了没?敢来跟我们抢货,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滚。”
三个大块头看起来就不好惹,他们抽出鸡巴,狂妄地截断了等待的队伍。
两个骚货面临突然的空虚,终于得以短暂地休息几分钟,烂熟的肉穴仍旧饥渴地开合。
排在后边的低阶Apha不服气地骂了一句,被为首的大块头Apha拉着领子胖揍,鼻青脸肿地讨饶,嚷嚷着再也不敢了。
仍有不服的人在抗议,“凭什么由你们几个占着,这是公共用品。”
另一名大块头Apha狂妄地掏出一把发黑的旧式左轮枪,对准了那人的脑袋,“你刚说什么?有意见的,都他妈大点声!别跟没吃饭似的,让我好好听清楚!”
“走吧走吧,算了。”人群哗然,乖乖散去。
贫民窟内没治安可言,但拥有枪械的人并不多,他们在严苛的生存环境下求生存,被迫变强自保,或成为蛮横暴徒,靠自制或掠夺的手段获取武器。
“真他妈扫兴。”暂停操穴的Apha泄愤一般狠狠在面前的屁股上甩了几巴掌,继续一干到底,疯狂地抽插了百八十下,变操边虐打那对浑圆肉臀,打出臀浪阵阵,被暴力对待的屁股布满指印,扭得更欢了。
“啊…用力…打骚屁股…淫臀被抽好爽…噢噢…骚穴也…被…干得好…深…嗯啊…太快了…哦哦…”桃白眼睛上翻,嘴角上扬,满足地大叫发泄。
掏枪的apha清着指甲缝里的灰,“不会的,他们就是那个奶子集团的。难以置信,那里全都是能产奶的骚逼Oga,听说有很多摆脱控制出逃的,所以才搞什么召回行动…”
他说着,舒舒服服地插了回去。“噢操…水真多。”
“你想当牧场管理员吗?”正在操桃白穴Apha随手捡起落在窗台上的广告纸,“你们应该也都听到风声了,奶子集团底下牧场的奶牛们没有反抗的权利,保证他们每日产量达标就行,好机会,我们能把牧场里的骚奶牛们玩个遍。”
他边肏屄边用手指捏揉面前挺翘多肉的屁股,又狠狠地抽了一巴掌,“这两个骚逼运气不,给我们当免费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