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林钟耸了耸肩,他站起身来与顾惊春相肩并行。
“你比我高一点。”卫林钟稍微偏头说。
顾惊春却说:“你躺了几年,恢复到现在已经很好了。”
卫林钟突然有个不太好的想法:“我还能长高吗?”
卫林钟:恐惧来着火力不足。
顾惊春认真地告诉他:“很难。”
卫林钟的眼神却坚毅起来:“哪怕还有一线生机。”
顾惊春点了点头:“倒是可以骗骗自己。”
卫林钟还欲辩解,却突然泄气。
“你把我绑走,我的药馆里的药材怎么办?”卫林钟喃喃道。
顾惊春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我不能养你吗?”
卫林钟当场龟裂,然后又对自己做了心理建设。
兄弟正常,都是兄弟正常。谁不想被兄弟包养。
顾惊春:还是馋你身子的兄弟?
卫林钟:……
“不是这个问题,我总要有些事做。”卫林钟认真谨慎回答。
“什么事都可以吗?”顾惊春认真谨慎地问。
卫林钟思索一会儿:“差不多吧,当然放我出去也行。”
顾惊春点了点头:“我会安排事情给你做的。”
卫林钟呼了一口:“其实你也不用把我看的太严,那次意外是我疏忽了,只是燕暮应该吓到了。”
顾惊春勾了勾唇:“这个你不用担心。”他一个月经历的生死追击比你一年都多。
“那你把他弄到哪去了?”卫林钟问道,“有些聊,让他来陪陪我?”
“真是聊?”顾惊春问。
卫林钟顿时言:“好吧,就是了解一些事。”
顾惊春说:“在卫伯父那里呢。”
卫林钟咬了咬唇,问道:“我爹不和我娘在外面游山玩水吗?”
顾惊春点了点头:“带个崽子也不打紧。”
卫林钟朝顾惊春比了一个大拇指:“还是你厉害。”
顾惊春却说:“这场戏的结局总是相仿,总要有个意外。”
卫林钟唉声叹气:“我最讨厌谜语人了。”
顾惊春说:“明白的东西多了,便没有趣了。”
卫林钟看了看荷花池嫩绿的荷叶,绿叶盖过了水,只留一处又一处发光的琉璃。两人转了许久,也路过许多风景。
和顾惊春待在一起卫林钟总觉得舒心,因为顾惊春是个充满童真的人,让他觉得一切景色有了新的色彩。
颇有一种揖让月在手,动摇风满怀之潇洒。②
夜幕,卫林钟准备休息时,他发现他床边坐了一个人。
顾惊春神色自然地说:“我给你理发。”
卫林钟皱眉:“我自己没有手吗?”
顾惊春回答:“有。”
卫林钟深吸一口气问他:“我自己不可以来?”
顾惊春明媚一笑:“那就不足以到调情的地步了。”
卫林钟:你这个傻……兄弟,在说什么狗屁话?
顾惊春问他:“不是你要做些事吗?”
卫林钟惊恐:“不是这种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