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日子再也不需要以兄长来联系,心中所想便是爱,以后也只想做哥哥的情人。
窗外的梨枝压在海棠树梢的“塔卡”声很清晰,夏忍冬不用想都知道,定是两棵树太近了,双枝总是绕在一起,少小时还好,如今枝叶往天光簇拥,挨到碰到是常常有的事。
“顾惊春……你还懂不懂节制!”卫林钟看着桌上顾惊春放着的东西,屁股发凉。
顾惊春拿起手上的藤鞭边玩边安慰着卫林钟:“调调情而已,我不做。”
卫林钟拍桌子开始翻旧账。
“你要不回忆回忆你昨天说的话!”卫林钟气愤地说道,“你昨天说只要我……不把那个珠子弄掉就不做,谁知道那玩意儿会化!”
顾惊春咳嗽了几声,哄着卫林钟:“这次我一定不会这样的。”
卫林钟也没有听这怎么多,他抬起脚就往外面跑。
不料顾惊春的动作更快他一步,顾惊春抱着逃跑的卫林钟,一脚踹开了门,随后神清气爽地来了一句:“在外面做也不是不行。”
卫林钟:变态放开我!!!
“你把什么东西放在那里了?”卫林钟被压在石桌上,膝盖弯曲的腿也被顾惊春压在石桌。
“一个木马,看上去很好玩的样子。”
“哥,我求你,别玩我。”卫林钟挣扎了几下,却被顾惊春压的更紧。
“你说你这处院子不会有人来打扰,要不我就把放在外面可好,你聊的时候还可以坐坐它。”顾惊春青涩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些调笑。
卫林钟看着木马上立着的木棒,宛如小儿臂粗,精细的机械让木马移动起来,真如一匹活动的马儿。
“你是个……”傻逼吧。
要不是顾惊春听不懂,卫林钟早想输出他的传统美德的了。
卫林钟:CTMD。
“林钟今日想试试那个吗?”顾惊春兴奋地问着卫林钟。
“并不是很想。”卫林钟不太兴奋地回答。
“好吧,确实应该节制一点。”
卫林钟才听他把话说完,他就感觉到什么东西进入了他的后穴了。他痛楚得眯着眼,喘息也更急促起来。
细毛如针扎般,一点一点深入内壁,不知是夜的凉还是这耻人的痛让卫林钟的臀部细微的颤抖。
“啊……那里不要……”
毛笔顶着前列腺旋转,又软又硬的触感在那里,又痒又舒爽。
“嗯……不要进去里面了……”
卫林钟夹紧了双腿,顾惊春从此动作也知道他的内壁已经将毛笔咬得很紧,他有些嫉妒地大力抽了抽。
不料这个大动作让卫林钟挺了挺腰。
“啊……!”
顾惊春突然将毛笔往里送去,如闪电般的快感让卫林钟往前面倒去。
笔杆被嫩肉死死咬着,却被笔尖一次次拉开,进则用利针排开,出则如水液滑过。
“别放了……别……”
将近三十公分的两支毛笔在卫林钟的后穴里互相配合着,一进一出酥麻得让卫林钟娇喘连连。
“林钟,你说倒上墨,不就可以用你的体液作画了。”顾惊春边说边动着手,时而轻时而重,时而缓时而急,“将你着浪荡的样子画下来。”
卫林钟仰着头,听不清顾惊春再说些什么。
“啊……”两支毛笔重重顶着敏感的地方,卫林钟射了出来。
顾惊春将他抱了起来,走过木马前犹豫了一下,随后将他放到了床上,准备开始享用这顿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