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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挑眉："那你想怎么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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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拉过他的手，认真道："你就握着我的手，写'娘我喜欢永琪，我愿意嫁给永琪'就好了，简单明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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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沉默片刻，轻声道："写'艾琪'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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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小燕子不解地转头看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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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的目光落在窗外的桃花上，声音低沉："毕竟我现在不是尊贵的五阿哥，只是个平民百姓。那个'永琪'...已经不在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就让你跟了我，是不是太委屈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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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心头一颤。她转过身，双手捧住永琪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胡说！你永远都是我的永琪，不管是五阿哥还是艾琪，我喜欢的只是你这个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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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眼中泛起波澜，他握住小燕子的手，在她掌心印下一吻："我知道。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想用新的身份开始我们的生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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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定定地看着他，忽然明白了什么。她点点头："好，那就写艾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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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重新握住她的手，笔尖落在纸上。小燕子感觉到他的手比平时更加用力，仿佛在通过这个动作确认自己的选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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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喜欢艾琪，我愿意嫁给艾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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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简单单的一行字，却承载着两人最真挚的感情。永琪在末尾又加了一句："—永远爱您的小燕子 艾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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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笑了笑："就这样？不写些别的？比如我对你的心意，我们的将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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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话留着你自己跟娘说去！"小燕子戳了戳他的胸口，"写信就要简单直接，这才是我的风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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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看着她倔强的小脸，忽然明白了什么。他的小燕子，从来都是这样直来直去，用最本真的方式表达感情。这份纯粹，不正是他最珍视的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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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轻轻环抱住她："就这样写，这样，就是我们一起向娘提亲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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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转身扑进他怀里，将脸埋在他胸前："永琪，你真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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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抚摸着她的长发，在她发顶落下一吻："写好了，明天我们就去找人送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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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晴儿将最后一串铜钱放入钱袋，伸了个懒腰。萧剑收起账本，目光柔和地看着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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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和永琪要成亲了，紫薇也要和尔康成亲了。"晴儿托着腮，眼中带着笑意，"有情人终成眷属，真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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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剑忽然凑近，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怎么了，萧夫人也想嫁给我了？"他压低声音，"不如我们弄个三对婚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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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的脸"唰"地红了，她轻捶萧剑的肩膀："你说什么呀！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嫁给你呢！"她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万一...万一你娘不喜欢我怎么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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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剑大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看来萧夫人还没想好要不要嫁给我，不会的。我娘说了，只要我未来夫人是个女的就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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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猛地抬头，杏眼圆睁："真的吗？那你娘的要求还真不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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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萧剑故作严肃地点头，"我娘是看我一辈子不进女色，害怕我真的出了什么毛病。"他突然压低声音，在晴儿耳边轻语，"不过现在有了你，我给娘早就写了信，我娘很喜欢你的，这下我娘总算能放心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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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羞得耳根通红，正要反驳，却见萧剑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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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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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支白玉簪子，簪头雕着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花蕊处镶嵌着一颗晶莹的珍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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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洛阳城看到的，觉得很配你。"萧剑的声音突然变得认真，"晴儿，我知道你曾经是宫里的格格，如今跟着我们过这种清苦日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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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伸手按住他的唇："傻瓜，能和你们在一起，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日子。"她拿起簪子，眼中闪着泪光，"帮我戴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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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剑小心翼翼地将簪子插入晴儿的发髻。月光下，珍珠泛着柔和的光晕，衬得晴儿愈发清丽脱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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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看。"萧剑轻声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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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靠在他肩头，两人静静欣赏着院中的月色。远处传来小燕子咯咯的笑声和永琪温柔的回应，紫薇和尔康的房间里亮着温暖的灯光，班杰明的窗口映出他专注作画的剪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