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轻轻触碰那块发烫的皮肤,江随立刻在昏迷中皱起眉,发出一声不适的轻哼。
"难受吗?"向榆低声问,手指从腺体滑到江随滚烫的脸颊,"这才刚刚开始。"
二次分化一共会有三个阶段,第一阶段,诱导剂在身体里大量复制,浸染人体的每一个细胞,在这一阶段,只会感到发热,第二阶段才是重头戏,在分化诱导剂的作用下,属于alpha的器官被消解,枯萎的土壤中长出omega的特征来,而这一阶段,理论上来说,为了保证安全,会打麻药并在正规医院进行。
但向榆不打算这样做,他就是要让江随疼,他要让江随尝尝自己所经历的痛苦,百遍都不足惜。
"唔,"
江随在沙发上不安地扭动,无意识地扯开了领口的两颗纽扣,露出一片泛红的锁骨,他热的厉害,感觉自己的身体飘在空中,没有重量。
向榆的指尖顺着他的脖颈下滑,在锁骨凹陷处轻轻打转,江随的皮肤像烧红的玉,烫得惊人却又细腻得让人舍不得放手。
"好热,"
江随突然睁开眼,琥珀色的瞳孔涣散无神,像是蒙了一层水雾,他迟钝地看向向榆,艰难的眨了眨眼睛。
什么情况?
江随有点迷茫。
向榆轻笑一声,逗弄般捏了捏他的耳垂:"知道我是谁吗?"
江随皱眉,嘴唇微微分开:"向,榆。"
这个名字从他口中念出,带着醉酒后的软糯,让向榆的心脏漏跳一拍。
他俯下身,几乎要贴上江随的唇:"再说一次。"
"向榆。"
江随乖乖重复,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向榆唇上。
下一秒,他突然痛苦地蜷缩起来,手指抓住胸口的衣料,"为什么……疼。"
药效要进入第二阶段了。
向榆冷静地观察着江随的反应,腺体处的血管开始凸起,冰美人信息素控制不住的泄出来,但又不像alpha那样具有压迫力。
江随在沙发上辗转反侧,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本能地撕扯着自己的衬衫,纽扣崩开,露出大片泛红的胸膛。
向榆看着他狼狈的样子,胸口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烦躁。
"活该。"
他低声咒骂,却伸手帮江随脱掉了皱巴巴的外套。
凉意暂时缓解了灼烧般的痛苦,江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但很快又陷入更剧烈的疼痛中,他无意识地翻滚,竟从沙发上摔了下来,重重跌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
一声痛呼后,江随如发现救命稻草般,将发烫的脸颊贴在地上,双手甚至试图扒开衬衫,让更多皮肤接触冰凉的地面。
向榆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江随此刻的落魄模样与他记忆中那个高高在上的alpha判若两人,凌乱的黑发黏在汗湿的额头上,昂贵的衬衫大敞,露出纤细的腰肢,裤腿卷起一截,白皙的小腿无助地蹭着地面,而那双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蒙着晨雾的湖面,盛满了迷茫与痛苦。
向榆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他有点后悔了。
向榆转身走向休息室的迷你吧台,从背包里取出事先准备的解药试剂。
理论上来说,二次分化诱导剂在两小时内是可逆的。
但背包里一道金属反光吸引了他的注意。
向榆皱眉,伸手摸出一个陌生的腕表,百达翡丽的限量款,表盘背面刻着"js"两个字母。
江随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