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了？”玄璟低垂着双眸，冷冰冰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裘音忙不迭点了点头，脸上还没扬起一抹乖巧的笑意，就听见面前的男人冷淡地询问。
“那么你来说说，我这节课讲了什么。”
裘音一节课都心不在焉的，哪里记得清楚玄璟讲了什么，只是老师都开口问了，他只能硬着头皮瞎猜：“是易感期吗？”
“.......”
玄璟没有回话，只是拧着眉，双眸暗沉，让人看不清思绪。
气氛一时间有些冷凝。
裘音低着头，手指意识地绞着衣角，忽然，他听到一抹极轻的叹息声。
玄璟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挑，系在领口的纽扣轻易地崩了开来。
“我问你答，答一个就解开一个扣子，如果扣子全部解开了，音音，我就得惩罚你。”
玄璟的语气淡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口吻。
“是。”裘音咬了咬下唇，两个人的距离靠的很近，近得已经超过了一般师生的界限，他能够清晰地闻见对方身上那股松木的清香，冷冷淡淡的，却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牢牢地把他缠在其中。
——那是Apha的信息素。
裘音有些恍惚，这股味道他并不陌生，在与玄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松木的清香就曾紧紧地包裹住他，甚至差一点，就注射进了他的腺体里。
“《Oga保护条约第二十一条是什么？”
“.....我...我忘记了....”
“联邦推出多少种抑制剂？”
“....应该是七种？”
“了。”
“........”
玄璟再次解下一颗纽扣，目光缓缓垂落，眼前的小Oga身上白色的衬衫半解，松松垮垮地搭着，欲遮不遮地露出一片白皙细腻的肌肤，隐约可见粉嫩的尖尖被布料虚掩着。
精致漂亮的脸上泛着茫然的神色，洁白的贝齿抵在红嫩的唇瓣上，眼眶蕴着一层水雾。
——看起来又纯又欲。
懵懂知的小Oga，一点也没有察觉自己衣衫不解地站在一个Apha面前，还是这样一幅楚楚可怜的神情，到底有多么勾人。
玄璟双眸沉了沉，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你的敏感点在哪里？”
“什么？”
玄璟提问的太过于平淡，裘音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呆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白皙的脸上蓦然升腾起艳丽的红晕。
“扣子全解完了，音音，你要接受惩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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