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幕青想到瑞王最近和曲清走的比较近,就是不知道这两人到底谁是螳螂,谁是黄雀了,啧,看着这两人斗,也很有趣不是吗?至于小辞的人和心,注定都是孤的,谁也不要妄想得到。
顾幕青不知想到什么,嘴角微勾,语气阴森道“既然曲清不辞万里的来到南国,孤岂有怠慢之礼,影阁最近是不是太闲了,让她们活动活动,记住给人留一口气,顺便留下一个瑞王府的令牌。”狗咬狗才好玩,曲清的命,孤迟早要收,小辞心中不是在乎这个漂亮姐姐吗?孤要让他亲眼看到她死在他面前,这样小辞该死心了吧。
顾一听后,后背发凉,她知道陛下目前是极为愤怒的,不敢再言,只道了一句是,便隐藏到暗处。
再说刘敏这边被陛下赶出御书房后,打算去福泽宫看看阿幕怎么样,毕竟昨天喝的烂醉,一会儿醒过来,只怕不好受。
刘敏摸了摸嘴角的伤口,想到昨晚那一个猝不及防的吻,脸色就有些发烫,虽然知道阿幕是因为醉酒后不小心的,可她到底毁了一个男子的清白,这事她怎么着也得负责,何况刚刚陛下还敲打她一番,她更得小心对待此事,希望阿幕不要嫌弃她是个阉人才好,唉,真是作孽啊。
房间内,阿幕头疼欲裂,接过宫侍送过来的醒酒汤,慢条斯理的喝了下去,这才感觉好点,这南国的酒可真烈,想他在北国闲下的时候,也会喝点酒,那酒也没这么霸道啊,才一杯就醉了。
刘敏进来就见阿幕衣衫不整的的半靠在床边,脸色一红,赶紧背过身子,尴尬的轻咳一声,支支吾吾道“抱,抱歉,咱家见门没关,就进来了,没,没想到你···”剩下的话她怎么也不好说出口。
宫侍在刘敏进来的时候就出去了,走之前,还捂着嘴偷笑,刘敏想着要不是还有重要事情问阿幕,她早就要责骂这个大胆的宫侍了,宫规都念到狗肚子了,咱家的笑话也敢看,这福泽宫宫侍真是越来越胆大妄为了,唉,一想到陛下对佛子的宠爱,突然火气就憋了回去,罢了,多大点事。
阿幕本来也有些羞涩的,可见刘敏这避之不及的态度,心里一下就不爽起来,也没有接刘梅的话,微微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走到桌边,倒了一杯凉茶,喝了起来。
刘敏听到响动,猜测出阿幕应该收拾好了,便转身打算关心一下他的身体,谁知就见刚刚不舒服的人,端起桌上的凉茶就喝了起来,赶紧上前夺下他手中的杯子,“哎呦,小祖宗,你这刚醒酒,凉茶可不是好东西,再说你一介小男子,寒凉的东西还是少碰的好。”真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小男子,算了,以后她多看着点吧。
阿幕被刘敏这一手操作搞得直接呆掉了,这刘敏没事吧,之前看着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这回来管他吃什么,不要太好笑,正要反驳回去,突然她嘴角的伤口,昨晚醉酒的记忆一下涌入脑中,眼睛瞬间瞪得老大,指着刘敏嘴角的伤口,不可置信道“这,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