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小心忙活了一阵后,互相点了点头,假陆星辞点亮油灯,来到殿外开门,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了一盏茶的时间,便又回到殿内,吹灯睡觉。
这一切顾五都看在眼中,心里虽然疑惑,不过见陆星辞安然恙,也没有深究。
再说陆星辞这边被运出皇宫后,就被瑞王安置在她大都的私人暗牢内,瑞王没有着急去见他,只是吩咐暗牢中的人照看好他。
顾幕青经过夜以继日的赶路,终于回到皇宫,她简单的洗漱一下,打算去福泽宫看看陆星辞,离开这段时间,思念入骨,这种感觉是她从没体验过的,痛苦又甘甜,让她甘之如饴。
可沐浴完,还没出寝殿,周栩文就拦住了她的去路,奈只能先行搁置去福泽宫的想法。
顾幕青慵懒的靠在御座上,眼神睥睨的看向周栩文,语气有些不耐道“丞相有何要事禀告。”要是不重要的事情,呵,孤可饶不了她。
周栩文感觉到陛下的周身的威压,背后凉飕飕的,硬着头皮拱手道“陛下离开大都这段时间,臣发觉暗处有一只手在搅乱大都局势,臣刚开始以为是瑞王的人,便没有多想,可最近这只手动作频繁,臣不得不探查一番,臣发现她们不是瑞王一伙的,在臣还想继续查询的时候,她们又悄声息的不见了。”
这背后之人极其警惕,只要发现一点异常,她们就立刻撤离,毫不拖泥带水,这让她很是头疼,一个瑞王,一个北国,这下又出现一伙来历不明的人,让她很是担心啊,她都好长时间没有好好陪夫郎和孩子了,这下陛下回来了,她终于可以放心的休假了。
顾幕青低头沉思片刻道“这件事孤知道了,最近丞相辛苦,孤放你三天假,去吧。”她实在是不想和这个关紧要的人浪费太多口舌,小辞还等着她呢。
周栩文知道陛下心有计较,就不再说什么,拱了拱手,大步离开了,她终于可以回去抱着软软的夫郎了,她好像忘记了什么,不过不重要,她得赶紧回府。
正在家中埋头批着奏折的陈书礼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心里又将周栩文这个老狐狸骂了一遍,她可真是命苦啊,这些奏折本来是周栩文的活,就因为她嘴贱,打赌输了,害的她苦哈哈的一个人批这快要堆成山的奏折。
天啊,女帝可真是不好当,她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拼死拼活要做女帝,这么劳累的位置,就是送到她手里,她还嫌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