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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桂源的动作僵住了。车厢里只剩下暖气的嗡鸣，雪松味信息素突然变得粘稠，像融化的蜂蜜裹住了所有空气。他突然低头，额头抵着陈奕恒的发顶，声音轻得像怕被风雪听见：“从在冰洞里第一次握住你的手开始，我就怕弄疼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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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奕恒的呼吸顿住了。他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透过相贴的肩膀传来，比冰崖下苏醒的心脏更清晰，带着滚烫的温度。张桂源的藤蔓突然从两人交握的手里钻出来，轻轻缠住他的手指，冰蓝色的尖端还带着点怯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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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千说三成概率的时候，我就在想。”张桂源抬起他的手，吻了吻伤口处的双色印记，“如果失败了，至少要告诉你——我不是为了任务才靠近你。”他的睫毛上还沾着冰碴，垂眸时像落了层碎雪，“从看见你在实验室里对着藤蔓说话的那天起，我就想保护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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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奕恒突然凑上去吻住他的唇角。淡青藤蔓不受控制地从领口钻出来，缠上张桂源的脖颈，在他后颈的腺体处轻轻颤动。他尝到对方唇上淡淡的血腥味，混着雪松信息素的凛冽，变成了让人安心的味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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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是百分之百的概率了。”陈奕恒贴着他的耳朵笑，看着两人交握的手上，双色藤蔓正在慢慢融合成同一个印记，“张桂源，我们不止是共生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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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千突然咳嗽了两声。他把车停在避风的冰谷里，从后视镜里抛过来一条毛毯：“处理完私事就进来，我煮了热可可。”后视镜里映出他嘴角的笑意，“还有，杨博文说你们的共生频率已经完全同步了——恭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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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桂源把陈奕恒裹进毛毯里。两人靠在后座上，看着车窗外的光雨渐渐平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