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killer问了一个极其奇怪的问题。</p>
<span>killer</span>……你想一夜之间拥有千亿资产，有人护着你，爱着你么？</p>
<i>Nightshade</i>想啊！肯定想！</p>
killer抓住了我的手臂，在上面写着两个字“晨惜”。</p>
<i>Nightshade</i>卧槽！我要告诉nightmare！你竟然对敌人……</p>
下一秒，我就被killer一巴掌拍晕了。</p>
<span>killer</span>啧，真是一点也不懂知恩图报。</p>
<span>killer</span>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p>
等killer拿水把我浇醒后，他脸上还是一成不变的微笑，道：</p>
<span>killer</span>忠诚度还是有的。</p>
<i>Nightshade</i>哦哦……</p>
原来刚才的是忠诚测试？嘿嘿，我就知道！</p>
我欢快的摇着尾巴，瞳孔里满是期待。</p>
<span>killer</span>喊两声汪汪试试？</p>
<i>Nightshade</i>汪汪汪汪！</p>
如果是为了nightmare，喊一百下我也愿意！</p>
<span>killer</span>倒也真可惜～</p>
也不知道killer是在惋惜什么……</p>
killer让我跪在这里待命，等nightmare回来找他去。</p>
我爽快的答应了！</p>
nightmare啊！多少人的心尖宠！</p>
我当条狗是我该得的！</p>
全世界80亿个人口，喜欢nightmare的肯定有好多！我能当nightmare的畜生，全是我该享受的！</p>
只是，我也想当个站起来的人。</p>
可我压根不配哇……</p>
我是底层人，不是上层人。</p>
我只能乖巧的跪在地上，等着主人扯动我脖子上的绳索。</p>
做nightmare的手下，是不可能的，当个不是人的玩意，真的很满足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