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她有钱了,底气足啊。
嘿,也是显摆。
不过,她有钱,显摆也是大家得益,因此没有人说她的不是,都在暗暗期待。
其实许真真并非显摆。
她是这样想的,如烟和沈逸飞成亲没办酒,眼下孩子满月就给他俩补回来,也好把他重新介绍给村里人认识,给他足够的尊重和T面。
万一他日後要黑化,想起这一幕,心里头多了些温暖,或许就会打消念头。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她也没有请杨成寿和杨康这两家人。
有人善意提醒她,杨成寿在村里也算有头有脸,杨康是杨瑞的大哥,排斥他们不好,不过一餐饭而已,何必呢?
她却说,“我不是心疼那一餐饭,我只是不想他们在酒席上藉机Ga0事。”
大家不能够理解。
她不在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与这两家人的恩怨已经无法化解,她不要他们到跟前添堵。
只是,她低估了这两家人脸皮的厚度。
第二日天没亮,村里人便自动自发到她家帮忙。
在她家门外的空地架上大土灶,出去帮忙采卖,帮她挨家挨户借来了长条凳、四方桌、碗筷、木盆、水桶等等。
前日在二大爷家定下的大肥猪,也扛了过来。
压到大方桌上,用绳索绑了个严实。
听着那嘶声惨叫,大家觉得喜庆,汉子们大声说笑,妇人们手脚利索的洗碗筷,老人笑出满脸皱纹,菊花似的。
孩子们在桌底下、在屋前屋後跑来跑去,嬉笑欢叫。
村里好久没试过这样热闹了。
过得一阵,询问过许真真後,就准备杀猪了。
有在屠宰场做过屠夫的杨武C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桶已经放在桌子边缘的下方,把猪头拖出来,磨得锋利反光的杀猪刀抵在猪喉间。几个人按住了猪头。
杨武一声大喝,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鲜血飞溅,一GUGU猪血流进了桶里。
“嗷!”大肥猪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猪头乱摆,垂Si挣扎。
喜宴,也在这声声惨叫中,彻底拉开序幕。
许真真忙得团团转。
她指导几个孩子杀J、准备好三牲酒礼待会儿祭祖,又到外头迎客。
送了礼的,让沈逸飞登记,好给人家准备回礼。
一通忙碌後,远一点的客人都来了。
先是杨瑞的姐夫刘福发,带着两个儿子。
进门的时候,他窘迫不安,面容羞愧,犹豫了好久,才抖抖嗖嗖的拿出一块布头。
以李婆子为首的几个多嘴妇眼睛跟针一样锐利,立即开喷,“哟,还是姑父呢,这麽点儿东西就想打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真真的目光冷冷那麽一扫,她们顿时噤声。
一来被她强大的气场震慑,二来表明这是她不允许喷。
喷不动还会惹来一身SaO,谁敢?
许真真望着跟前饱经沧桑的汉子,心情复杂。
记忆中的刘福发是个意气风发的青年人。
以前经常过来帮她修葺屋子、修整院子和门前的路,笑容很爽朗。
可不过短短十年没见,他就变了个模样。
头发斑白、面上皱纹密布,身躯佝偻,谁信他才四十岁?
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