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他们不想妈妈离开。
然而叶与初很不高兴,一个两个都像在打哑迷。
但半夜的时候,系统却提示他照着石板上的做,只是声音又变得卡顿,仿佛生了锈的机器。
于是他第二天又找到蓝青和睦玄,开口就让他们赶快变成蛇。
蓝青语气奈:“妈妈,我们只有在发情和孩子出生的时候才能完全恢复成蛇。”
叶与初没办法,只能等,等到了他自己第二次发情,银白的蛇尾长出来,另外两人闻到味道也跟着发情,但他却没办法控制这两条大蛇。
或许也不是没办法,他忍着头皮发麻盯着二蛇的眼睛,命令他们围成一个大圈,把他环在里面。
……真的照做了。
他居然真的会催眠。
来不及再细想,照着壁画的姿势把自己的尾巴往上卷,这感觉很奇怪,因为就像是他的双腿会折叠,一圈一圈地绕起来似的。
他的上半身还是人类,所以只能弯腰,双手抱住尾巴卷,等待大门出现。
几分钟过去了,身体越来越热,还出现了像上次那样的酥痒,骨头里长了小虫子来回爬一样,痒到不行。
然而依旧没什么白光,原本清明的双眼逐渐涣散,蒙着水雾,脑子也越发迷糊。
为什么、还不出现……
他不自觉地揉着身体最热最痒的地方,离下腹不远已经流水的两口肉穴,白皙的指尖都没怎么用力,就朝前面插了进去。
呜……呜、哈……
他的手指太细了,又嫩又滑,一下子就整根全部伸到了里面,很暖很湿,自己摸着自己,好像在摸比丝绸还细腻的东西,他不自在地动了动,肉壁就被自己碾得分泌了更多的淫汁。
两根手指在阴道内部,下意识就回弯指节,扣弄瘙痒的穴肉,甚至用着指尖重重顶到上面,几乎要碾进层层的沟壑。
他这么一碰,就把自己碰漏了尿,淅淅沥沥的尿液流了一大滩,因为腹部早就小了很多,所以他也不用尿袋了,尿水一出来就全部浸到地面。
鼻翼急促地扇动,就连他自己也闻到了味道,那种香气,双眼失神地缓缓低头,蛇身也跟着慢慢移动向上抬。
蛇的身体确实非常柔软,他的头部几乎已经快贴上了下腹刚长蛇鳞的位置,嘴巴就对着湿漉漉潮吹的肉口。
然后,仿佛也被催眠,或者蛊惑,又或许有形的力量在推动,叶与初张开了嘴巴,伸出舌头居然舔到了自己的肉批。
舌头柔软,批穴口也柔软,又是一样的嫣红一样的淫乱,两个地方贴在了一起。
他的小腹猛地震颤了一下,紧接着舌头神使鬼差地从下往上滑过,手指不知不觉已经拔了出来全部插到后面的肉嘴,重重地按住凸起的部位。
好……舒服……
舒服得乌黑的眼睛开始掉眼泪,顺着侧脸洒在发丝上,长卷的睫毛也被泪水粘在一块。
小批倏地夹紧,把自己的舌头夹在里面,然后前后两个肉嘴都在痉挛着潮吹,一股一股的汁液冒出来。
叶与初还是第一次尝到自己的味道,很、很……奇怪……
他空荡荡的脑子想不出更多的形容词,本来、本来这样就很怪……
姿势、也……味道也……
脸颊晕染上潮红,红透了,扩散到雪白的脖颈,再往下攀爬,胸乳也全部泛着红,而那两个奶头更是,滴着香甜的乳汁,透出一种殷红。
把、头抬起来……
他这么对自己说,可仿佛有人在按着他的后颈,强迫他的脸埋在身下似的,额头贴在冰冷的蛇身。
而他的下半张脸,已经被自己的淫水打湿了,那些过于丰沛的淫水和他含不住的涎液混成一滩,糊在红晕四溢的面颊,再一点一点粘在乌发。
好、那个……
不敢相信居然有一天他会自己、……自己……
恍惚着又舔了一口,舌尖被粘腻穴口的颤抖带得一起抽搐,而穴口软肉被舌头弄得更红,晶莹莹地翕动,两个地方同时产生大量的快感,一边向上一边向下,窜进了脑海,导致眼前好像在放烟花,五颜六色什么也看不清。
似乎是得到了乐趣,他的动作更大了,身体的热与痒也不能阻拦他,即使舌头已经酥了,没什么力气,依旧没有停止。
最初只是在批穴口随便蹭几下,并没有进到里面,可不知什么时候,原本的舌头居然变成了长长的信子,这信子就好像有着自己的想法,一钻就进到了身体内部。
“啊、啊啊……”
信子在阴道里到处勾弄,尖端滑过那些褶皱,触电一样带来尖锐的爽,而这信子伸直了堪堪触到宫颈,有一下没一下地搔刮而过,令原本就痒的甬道更受折磨,空虚地挤着信子一次次高潮。
于是信子就更往里了一点,这绝对不是叶与初的意识,他只能被迫长大嘴巴,涎液和淫汁流得一样多,信子终于彻底碰到宫口,朝着那里重重一撞。
从嗓子里发出挣扎的哭叫,怎么回事,他全身都不再受自己控制,小腹被那一下弄得痉挛,而后穴里的手想拿却拿不出来,似乎有人抓着他的手指,残忍地碾干在前列腺上一样。
两个敏感点同时被袭击,而且是过于强烈的刺激,一股接着一股的水往出冒,简直多到不可思议。
但人哭得更凶了,眼尾也红红的,他想把身体直起来,手指也不要在里面,通通做不到。
骨节碾着湿滑的肠壁,就在后穴里面夹住那个接近穴口的凸起往外拉,顿时又麻又酸的感觉顺着脊柱向上,而信子配合着手指,连续舔舐宫颈的肉褶,沿着那里的弧度攀爬。
移走就有淫汁滴下,他的身体虽然不听自己的话,可味觉与触觉并没有消失,所以满脑子都是那种味道与感觉,有点、……
他又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了,总之就是……
尾巴想挣扎,但宛如被禁锢一样,连拍打地面都做不到,反而一直在缓慢地打开缠绕,再重新一圈一圈地绕回去。
只是刚才的尾尖在最里面,现在看趋势,绕完了会在最外边。
叶与初的脖子已经很酸了,嘴巴也酸,就好像有人使劲拽着他的舌头往外似的,大量的津液涌下来,甚至担心到最后嘴巴会合不上。
而阴穴里面,调皮的信子已经钻进了宫腔,只是很短的一小节,但也不甘示弱地碰撞着薄薄的内膜。
撞得子宫剧烈收缩,痉挛着高潮了数不清的次数,里面已经没剩下几个卵,被绞紧了反而摩擦着敏感的腔壁。
呼出甜腻的热气,叶与初的脑子越来越迷茫,就在这样诡异的状况中,他的蛇尾终于全部绕完,贴在了内圈的蛇身上。
接着被外面两条蛇圈起来的地面忽然发光,叶与初的身体一重,从光圈里坠了下去。
回到了十三层的大厅。
身上白色的袍子还在,被浸得濡湿了好几块,而蛇尾恢复成了双腿,信子也重新变回舌头,宛如一个在襁褓里的姿势,环抱着自己躺在冰冷的地面。
终于、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