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类哪能有鱼尾，即使是修斯也不会接受，到时候论是他自己还是小人鱼，他们都会……
修斯站在门前沉默半晌，离开了。
其实他也没什么事，只是想最后确认一次，屋内的人是不是真的要成为圣女。
边走边自嘲地笑，都到这种时候了，谁还会放弃。
叶与初屏住呼吸，静静地听着门外的声响。
……好像走了。
他这才倏地呼出一口气，下意识抱着小人鱼晃了几下，才反应过来不知什么时候对方已经不再咬着他，闭起眼睛睡着了。
但他的乳尖还有一滴一滴的奶汁流出，整个胸部都红痕遍布，好像经历了什么可怖的折磨一样。
得、藏起来才行……
小人鱼身上全是他淌下来的奶，半透明的白洒在上面，他这时才慢半拍地想到，人鱼是不是要在水中生活？
浴室有大木桶，他往里面接了水，把小人鱼放进去，对方就开始自动地游来游去。
经历了慌乱的早晨，叶与初累得睡了一觉，后面连续几天都不敢出屋，吃饭又是让人给送进来。
但是到第五天的早晨，他就要接受洗礼了。
换上新的衣服，仔细地把门锁好，才跟着神父向大教堂的方向走，一路走来才发现，他住的地方似乎很偏。
大教堂的外面有一个圣池，里面的水波在太阳的照耀下似乎在发着金光，闪烁着粼粼的星点。
“你来了，我的孩子，未来的圣女。”教皇神情肃穆，站在他身后的是教廷里全部的神职人员，一切都与上次来大教堂时一样，除了赎罪者现在只有叶与初一个。
“这就是你一会要进去的地方，”他握着象征支配的权杖点了一下圣池，“在这里洗去尘世的一切脏污与罪恶，从此以后你将属于教廷。”
“当你再次从圣池里出来时，你就会真正成为圣女。”
“好了，现在你可以进去了。”
叶与初望了望站在他对面的那些人，又望了望清透的池水，最后的通关方法就在眼前，没有再多犹豫，深深吸了一口气，迈开双腿跳了下去。
一进到水里，身体仿佛就有千斤重，瞬间沉入水底。
他能呼吸。
不知道是由于被人鱼改造过，还是由于这是关卡的设置。
总之水波拍打在他的身上，全身的衣物都向下坠，乌黑的发丝凌乱漂浮。
这水确实在发光，与普通的池水不同，浸泡在里面皮肤有种微微的刺痛，像是在用不烫人的温度灼烧，又像是细小的电流窜动。
一串气泡从他张开的嘴巴里冒出去，逐渐上升到水面，再破裂。
就在叶与初以为这就是洗礼的过程时，突然有一道漩涡从他脚下升起，水流汹涌而剧烈，把他卷得东倒西歪，飞速撕碎了他浑身的衣物，只留下外面的袍子被绞成一团留在他的肩上。
他惊慌失措地看望四周，没了衣物都阻挡圣水直接接触皮肤，令他整个人都好像被电到，粗麻的电流疯狂摩擦敏感的皮肉，酥得受不住，很快就掉下了眼泪，潮吹了一回。
而这时，漩涡又倏地退去，外袍逐渐打开，另有一股凝旋成柱的水流，极有目的性地向他的身下撞去。
“呜……呜、啊……、痛……”
水柱贯进前面的阴穴里，把敏感的甬道撑开，带来尖锐的刺痛，它一路畅通，直接操进温暖湿润的宫腔里面。
叶与初下意识就要往内夹，可这水柱与往常的固体不同，一绞就断了，但下一秒他不由自主地放松时，就会以更加凶残的力道袭来，疯狂往里灌入。
一滴也没有向外流出，粗长的水柱插进里面，就化作普通的水停留在子宫深处，浸泡殷红的肉腔，仿佛从内部贴上一层水膜，这水膜还在逐渐把宫巢撑大。
一点一点地，宛如一个水气球，可圣水带有刺激性，所以水气球的内壁好像被砂纸摩擦一样，又痛又麻，之后延伸成酥痒，混乱的感觉沿着血液的流动被送到四肢百骸，传递到大脑，产生惊天的快感。
子宫被水流刮磨得连续痉挛，从外面看去他的小腹越来越大，不一会就变成了生下那颗蛋之前那么大，而之后还会更大。
他忍不住，崩溃地喷了尿出来，或许是这样引起了圣水的注意，因此又有两小股水柱，刁钻地潜进他的两个尿口里。
之前的尿液还没有淌完，就被强迫性地往里面逆流回去，很难描述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他的尿道和膀胱都酸胀不已，顿时哭叫得厉害。
池水关住了他的叫喘，外面一直在观察的人没一个听到，只能隔着水波看到他被欲望侵犯折磨的痛苦与快乐纠缠在一起的表情，很色。
膀胱也被逆灌进来，被微弱的电流刺激，抽搐着高潮不停，大量的淫水从后面两个肉口分泌，通通溶进了透明的圣水里。
宫腔和膀胱两个装了水的肉袋互相挤压，说不清楚到底哪个部位更难以忍受。
都是混乱的、鼓胀的，数涎水从嘴角留下，池水乘虚而入，闯进柔软的口腔，艳红的舌头也被碾弄得泛麻，还有更里面的悬雍垂，被汹涌的水波狠狠冲撞。
喉咙里泄出颤抖的呜咽声，他的脸颊潮红到不像话。
下面的阴唇瓣也被水流掰开，大敞着露出内里的阴蒂，圣水疯狂地覆盖上去，整个阴唇的黏膜都被刺激到，尖锐的快感骤然而生，阴蒂当即变肿，成了原来的两倍大。
水流好像特别喜欢这里，反复在上面涌动磨蹭，就像是在被用沙子搓弄，可怜的阴蒂完全招架不住，殷红的小肉块崩溃地哆嗦。
叶与初的眼前依旧是一片金色，而脑子里则什么都想不起来，只会浑浑噩噩地任由池水操干他的全身，再一次次地潮吹出大量的淫汁。
后面也被灌了进去，狠狠碾按凸起的前列腺，再向深处的结肠腔堆挤，甚至流进更内里的地方，把敏感的肠道浸了个遍。
受到刺激，精液即将喷溅而出，却被冲进来的圣水堵住，也回流到膀胱当中，与疯狂的尿意混在一起，分辨不出到底想要发泄什么，因为他全身上下只有眼泪和乳汁还能流出来。
但现在，连奶孔都被操进去了。
水柱把乳白液体顶回，跟着一起流入乳孔，殷红的小洞从外面都看得出被打开，里面的肉壁和下面一样殷红泥泞，哪里都会勾起别人下流的欲望。
他精神恍惚，胸乳被圣水灌大，比原来的小奶包大了不止一倍，胸前又胀又痛，或许这就是涨奶的感觉，生育和哺乳都没让他体会到，现在却感受到了。
又被电流灼烧一般刺激，双眼都翻了白地滴水。
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被圣水洗得彻底，泛着金光的水流以要深入骨髓的方式侵犯他，而在上面众人的眼中，只有他一个人在水里挣扎，绞带起荡漾的水波。
陷入比刚才还要强烈的快感深渊，乌黑的发丝和洁白的圣袍都在身后飘扬，皮肉却被激得发粉泛红，他双腿双手胡乱挥动，带起沉甸甸的小腹和奶子一起摇晃。
完全不像是纯洁的圣女，反而像圣人见了也会堕入地狱的邪恶化身。
只是披了一件纯白的衣袍，就来人间肆意作乱。
叶与初并不知道他们心里如何想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别人施加在他身上的印记，而他本身映照出的则是他们丑陋的欲态。
他就是他，论别人用什么目光看待他。
他都只是他自己。
神智越来越不清醒，眼前的金色逐渐转深，最终化为一片浓黑，叶与初高潮了昏厥了过去。
一瞬间所有灌进他身体的水流全部撤出，被堵在里面的尿液淫水跟着一起释放，强烈到极点的快感飞速爆裂，即使在昏睡中整个人也痉挛得厉害，一股接一股的骚汁疯狂喷涌。
然后整池圣水散发的金光慢慢褪去，变成了普通的清水，只反射太阳的光芒。
叶与初的身体仿佛变得比羽毛还轻，被温柔的池水托着上浮，当全身都飘在水面上时，他刚好睁开双眼。
对视上教皇深沉的目光。
纯白的衣袍被浸得几近透明，牢牢包裹住他，只隐约勾勒出浑身柔软的曲线，撩拨得众人心底发痒。
他还在水中，教皇就高声宣布：“俗世的罪孽与污浊已经洗去，叶与初是教廷新任的圣女。”
与此同时，叶与初也听到系统的声音：“已成为圣女，请寻找返回的出口，回到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