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五条悟走了个神场景就立刻从客厅换到了卧室,并且比刚刚还不适合开口拒绝,毕竟他自己两条腿正圈在伏黑甚尔的腰上,显得他非常不想拒绝的样子。
而且,五条悟非常悲伤,他刚刚发现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也不想拒绝。
当然这实在是不能怪他,要怪就怪孕期激素,不但弄得他见到风吹落叶就要哭一下,还弄得他性欲跌宕起伏,有时候见到伏黑甚尔就像一脚踹死他,有时候又非常想现场复刻活色生香4p蓝光版。
现在的状况就明显是处于后者,而且还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那种,非要对比的话伏黑甚尔应该是正常的想做爱,五条悟是想当场把伏黑甚尔拆开吃了。
于是伏黑甚尔就发现五条悟今天非常配合,而且还配合得有点过分,他刚刚伸出手打算浅浅揉一揉五条悟的逼,五条悟就立马合上腿夹住生怕他挪开手。
“……真没必要,”伏黑甚尔劝他,“我又不是不搞了。”
但是话不能这么说,没必要是一方面条件反射又是另一方面。被别人摸和自己解决完全就是两个级别的爽,并且伏黑甚尔还是很会摸的那一挂,手指擦过穴口按着阴蒂揉捏,每一下都是精准靠在五条悟敏感点上蹦迪,这种情况下要不是有崽在肚子里五条悟就自己坐上去动了,要是肯放开他那才是有问题。
于是五条悟之好哼哼唧唧地松开腿:“……那我劝你最好快点搞。”毕竟他现在激素很不稳定,很有可能从性致盎然缝切换到想给人一巴掌的状态。
伏黑甚尔说好,为了避免被打立刻提枪上阵,然而鸡巴都顶进穴口两公分了五条悟突然反对:“你干嘛突然插进来!”
好难缠的一个猫,伏黑甚尔掐着他腿根语凝噎:“不是你让我快点?”
妈的,五条悟张着腿欲哭泪,他的意思是说按个快进,又不是直接从前戏跳到正餐。
而且这么一个不上不下的状态实在是弄得人很难受,五条悟一方面想要伏黑甚尔搞快点操进来,一方面又觉得他都没完全湿透这样操进来有点危险。
但是伏黑甚尔每天的耐心是有限的,就算这是老婆也不能提高总体耐心的上限。所以他决定装聋作哑忽略五条悟接下来的所有意见,反正医生已经说了,现在胚胎已经五个月了,正常的房事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于是伏黑甚尔压根不搭理他,整个人处于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搞五条悟的状态,捏了捏五条悟腿根算作打过招呼就整根操了进去,硬是挤开穴口的软肉一口气操到底,五条悟一个没有防备当场嗷呜一声叫出声来。
多少有点像猫发春,伏黑甚尔顶着穴到深处的软肉打着圈磨蹭,这个小动作成功激起五条悟或者说五条悟的小逼的过激反应,穴肉顺着他的动作一缩一缩地夹紧,也不知道是试图把他挤出去还是吃进来,反正都是一个快要夹断的力度绞紧了伏黑甚尔的鸡巴,搞得他除了冲破天灵盖的爽还有一点对自己性器官完好程度的担忧。
为了杜绝这种可能性,伏黑甚尔马上开始动作,还是丝毫不带怜香惜玉的大动作,几乎是整根拔出来再操进去,没两下就搞得五条悟拽住床单连喘带求饶,将近半个多月没开荤一上来就是这种大鱼大肉,五条悟受得了崽也受不了啊。
“你能不能轻点!”五条悟攥着床单差点哭出来,“你顶到我崽了!”
“我没有啊,”伏黑甚尔摸摸五条悟的肚皮,“他俩明明很安静。”
安静不一定是好事,起码在这种场景下都一动不动就太没有反抗精神了,毕竟将心比心五条悟也不喜欢在正式成为一个崽之前就见过了自己爹的隐私部位,所以他的崽肯定也不喜欢。
于是五条悟很后悔刚刚为什么没有直接把伏黑甚尔赶回学校,毕竟世俗的欲望忍忍也就过去了,现在他虽然很爽但是很恐慌,生怕一个不小心他就要当场毙命。
但是伏黑甚尔不管,因为他不但很爽而且不恐慌,所以他不但操了而且操得非常起劲,迅速把不情不愿的五条悟一路操到高潮。
所以说怀孕就不应该做爱,五条悟咬着牙试图不要叫出声,肚子里有两个小孩本来已经是很奇怪的体验了,与此同时高潮从穴道一路攀升的感觉就更恐怖,只能条件反射似的把腰往上拱,并且试图通过扯床单的方式缓解酸麻的快感。
但是这不合理,五条悟含泪被伏黑甚尔咬了很多口亲了很多下,凭什么伏黑甚尔觉得爽可以咬他,他只能折磨自己可怜的床单。
于是五条悟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伸手狠狠搂住伏黑甚尔的后背,但凡下面的鸡巴捅到深处他就不由分说亮爪子,挠得伏黑甚尔倒吸一口冷气:“你真下得去手啊!”
我有什么下不去手的,五条悟恶狠狠地咬在伏黑甚尔肩膀上,伏黑甚尔才是真下得去手,竟然不由分说睡他这个孕妇。
然而不管挠还是咬五条悟都只占了大概三分钟的便宜,因为他发现这简直是一个恶性循环,伏黑甚尔操得狠了五条悟就挠他,然后伏黑甚尔觉得痛就会操得更用力,一来二去五条悟的鸡巴已经在人问津的状态下硬生生被操射两次,小逼就更惨不忍睹,湿得伏黑甚尔不努力操深点都会滑出来。
都这样了伏黑甚尔还不射,五条悟多少有些心生绝望了,这样下去他肯定会死于纵欲过度,等这个崽子上完户口他就跟这个死男人离婚。
幸好伏黑甚尔还不至于一夜七次每次一小时,毕竟他还是一个需要按点回宿舍的男大学生,浅浅折腾一下也就算了,虽然对于五条悟来说是深深折腾了一下。
“我恨你,”五条悟洗完澡躺在伏黑甚尔换好的床单上如是说,“我一定要跟你离婚。”
“已经迟了,”伏黑甚尔毫波澜地穿好衣服,“我已经见过我的崽了,你要离婚得问问他们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