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琳笑眯眯地上下打量她，“礼服很漂亮，适合你。”
“谢谢。”
“就应该多出来走走，不然大家都不知道阿祈还有个这么漂亮的妹妹。话说以前这些活动怎么都没见到你呢？”
她眼睛盯得紧，程之然不好不回答，但也没直说，只随口诹了个理由，说是学业繁忙。
不知道她信没信，总之亲热劲没变，还拉着她跟周围那些阔太太们打招呼。
左一声妹妹右一声妹妹的喊，有些没见过程之然的人听到了，好奇问她，“你什么时候有个妹妹了？”
她便反复挑那么一句话答，“是程总的妹妹。”具体什么关系好像也就心知肚明了。
她跟程祈的事情，程之然不感冒，但也不喜欢这样被她利用着，便临时找了个借口逃掉。
看了一眼身后的程祈，趁他不注意，故意往一片椰林方向走去。
青石板间隔得很宽，她穿着礼服又不能跨太大步，所以这条路走得磕磕绊绊，细高跟必须踩着下面的小白石子。
“程之然？”
一道陌生嗓音响在身后，心虚的影响，程之然头还没来得及回，脚上一崴，跟头就要往旁边栽了去。
“小心。”来人沉稳有力的手扶住了她。
“谢谢啊。”
男人身上仿佛有股热浪，源源不断包裹她。程之然松开攥着他的手，抬头看去，一张清隽白皙的脸映入眼帘。
跟她差不多大的年纪，戴着副金丝框眼镜。虽然她不曾见过这人，但总觉得眉眼间有几分熟悉。
“你认识我？”
“你不认识我了？小绵羊。”
听了这话，她愣愣地望着他，眼里几分受惊。这懵懂模样还倒真跟以前一模一样。
小绵羊，一头只会咩咩哭的小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