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察觉到宁尘的目光,花无暇抚了抚鬓发,垂眸低吟道:“只是想到尘儿刚才助我重锻肉身,甚是劳累,所以想稍微的...”话到嘴边,她轻轻咬了一下嘴唇,清冷面庞上染起一丝羞红。
醉月暗暗一笑,凑至宁尘耳畔传音道:“这妹子也想与你双修一番,只是碍于本皇待在身旁,不好多说什么,又羞于争宠吃醋之举,这才欲言又止。”
宁尘看了她一眼。
醉月眨了眨龙眸,笑意更显温婉宠溺,红唇微张,仿佛在说着‘不用顾忌本皇’。
见她说完就离开怀抱游向了血池远处,宁尘无奈一笑,这才主动伸手搂上花无暇的细腰。
“无暇姐,刚才偷瞧了多久?”
“...小半个时辰左右。”
花无暇偏开螓首,故作镇定道:“你们二人闹腾的动静,我就算不想注意都不行。”
“看来是打搅了你的清修。”
宁尘哂笑一声:“不过此地也算是双修圣地,我们可要一试?”
听着他如此直白的话语,花无暇没好气地回瞪目光,但刚对上视线还没来得及开口,心头便蓦然一颤,本就发热发软的身子又是渐酥,只能脸红红地垂下眼眸。
——重获新生的肉身,比想象中还要更为敏感。
她心中百感交集,很快轻咬舌尖强自镇定下来。
而且不仅仅是身子,还有自己的‘心’。
旋即,花无暇握住宁尘的手掌,低声道:“尘儿。”
“怎么了?”
“如今我走上与人族修士截然不同的方向。随此番闭关修炼,这天元之境,也变得与武道关系愈浅。
于我而言,身心皆为灾衡劫厄,人族相貌不过皮囊。”
花无暇神情渐静,再度抬起双眸。
“只是我要走的道路,始终不会有任何改变。”
“而我的‘道’,从当初到如今,一直都是你。”
这一次,其幽暗邪眼之中唯有直达本心的清澈明亮,瞳孔间清晰倒映着‘宁尘’的面庞。
她语气也变得愈发坚定,道:“我想要作为你的长辈为你遮风挡雨、亲手为你描绘出无穷星空。”
“我想要成为你的剑,为你开辟前路。哪怕是如今的我,依旧想要你变得更加幸福。”
“无暇姐...”宁尘听得心中感动,不由得将其拥入怀中。
花无暇靠在肩头,轻柔浅笑一声:“而我所求的,便是如今这一刻。”
“......”
宁尘几乎要将其揉进体内,低沉道:“我保证,我们将来还会有无数的‘这一刻’,会永远相伴下去。”
“...嗯。”
默默温存了半晌,花无暇眸光微荡,感受着身下火热,清冷玉颜上不禁染起红晕,轻啐一声:“还是如此不老实。”
原本还温情感动的气氛倏消,宁尘只得讪笑道:“无暇姐如此美艳诱人,还说的这般动情,只是一点情不自禁...”
见他稍有一丝窘迫,花无暇不禁莞尔道:“好了,我也不是来审问你的。现在就依你性子,就在这里试着双修....”
言至此,少妇脸上难免有些发红,轻若游丝般耳语道:“不必太过怜惜,爱我...”
数日过后。
大祭司默默等候在血璃宫外,直至见宁尘现身,这才施施然的上前相迎:
“恭喜恩公修为又大有精进。”
“多亏你们提供的修养练功之地。”
宁尘整了整身上的干净衣袍,笑道:“倒是不知茹意她们现在如何?”
“主上与另外一位圣者正在等候恩公。”
大祭司此时的眼神却略显古怪。
宁尘暗觉有异,疑惑道:“姑娘,难道我身上有何不妥?”
“您误会臣妾了,臣妾只是有点惊讶于恩公的威猛强悍。”
大祭司很快感慨低语道:“那位无暇姑娘被折腾的如今还难以下地,龙族的圣者都露出那副失态的痴狂之色,实在超乎臣妾的想象。”
宁尘:“......”
他的笑容变得有点僵硬:“姑娘怎么知道血璃宫力发生的...”
大祭祀理所当然道:“毕竟血璃宫外的结界是臣妾布置,听从主上的吩咐,自然要了解的事无巨细,免生意外。”
说着,她还继续说道:“臣妾也瞧见了,那两位夫人被按在身下肆意征讨,咿咿呀呀的尖叫连天,连眸子翻白....”
“停停停!”
宁尘连着面纱将其嘴巴一起捂住,无奈道:“姑娘可别将这种私事说的那么直白,更别传出去。”
大祭司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道:“臣妾明白,不会让恩公难做的。”
旋即,她竟突然拂裙屈膝,对着宁尘弯腰蹲了下来,伸手便要将其腰带解开。
宁尘顿时一惊,连忙后退一步:“姑娘,你这又是作甚?”
“若你我也有一个秘密,恩公就无需担心臣妾会到处多嘴。”大祭司抬起眸光,淡淡道:“况且,主上也吩咐过,要全心全意的去照料呵护恩公,这也算是应尽之职。”
“这算哪门子的照顾。”
宁尘一时都有点哭笑不得。
也不知是这位血界大祭司是在与自己开玩笑逗趣,还是当真如此的
“恩公,不要么?”
大祭司螓首微歪一下,轻声道:“臣妾虽是初次行人族的男女之事,但这几天也瞧过两位夫人不少动作,算是略知一二。”
宁尘汗颜道:“当真不用,姑娘还是快点起来吧。”
先不说此女一直都戴着面纱难窥真容,就算真的是什么国色天香,哪有刚认识不久就要亲亲我我的道理。
他再好色,也不至于仗着身份就肆意胡来。
大祭司沉默片刻,拢着长裙重新站起。
其眼中似乎颇有遗憾之色,轻声道:“既然恩公坚持,臣妾也不会强求。”
宁尘:“......”
这女人身为血界祭祀,地位仅在茹意之下。看似庄重圣洁,但实则是不是有点
不太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