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止血。”丁程鑫从急救包里翻出碘伏和纱布，小心翼翼地帮马嘉祺消毒，动作轻得像怕碰疼他。马嘉祺握住他的手，指尖扣着对方的指缝：“我没事，别担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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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渔民的儿子赶了过来，却对着马嘉祺嚷嚷：“谁让你多管闲事？我爸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赔得起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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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的脸色沉了下来，刚要开口，就看见张真源开车过来，车后座还坐着宋亚轩和刘耀文——张真源担心江堤安全，特意带着两人来帮忙巡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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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刚才要是没人救，现在已经沉在江里了。”张真源从车里拿出行车记录仪，视频里清楚地拍到渔船是因为超载才被浪头打翻，“而且你爸没有渔船驾驶执照，属于非法捕鱼，我已经联系渔政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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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民的儿子看着视频，脸瞬间白了，再也没敢多说一句话，扶着父亲灰溜溜地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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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蹲在马嘉祺身边，帮他检查了伤口：“只是皮外伤，消毒后别碰水就行。”刘耀文从车里拿出干净的外套，递给马嘉祺：“先穿上，别感冒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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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人往水文点走，雨势渐渐小了。丁程鑫走在马嘉祺身边，手始终握着对方的手腕，像是怕他再消失在雨幕里。回到水文点，张真源煮了锅姜汤，宋亚轩帮马嘉祺换了纱布，刘耀文则在旁边整理监测数据，每个人都默契地做着自己能做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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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马嘉祺靠在椅子上睡着了，头歪在丁程鑫的肩膀上。丁程鑫没动，只是轻轻调整了姿势，让马嘉祺睡得舒服些。张真源、宋亚轩和刘耀文看着两人，悄悄带上门，把空间留给他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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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停了，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马嘉祺和丁程鑫身上。江水流淌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混着马嘉祺均匀的呼吸声，在这个安静的汛夜，慢慢散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