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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宇涵那是故意气你。”张泽禹把糖塞他手里,伸手揉了揉他的狼尾,“下次他再敢这样,我就把他草垛掀了。”他顿了顿,往张极身边凑了凑,胳膊轻轻环住他的腰,“刚才没抱你,是怕在外面你不好意思。现在抱,成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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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极身体僵了下,手里的糖纸被捏得发皱,却没再躲开。张泽禹顺势把他捞进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发顶,闻着那股冷松味的信息素,低笑:“豆几,别生闷气了。晚上带你去后山摘野莓,摘完我抱你回来,好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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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人终于动了动,闷闷地“嗯”了声,把草莓糖塞进嘴里,甜味在舌尖化开,心里那点醋意也跟着淡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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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晒谷场这边,余宇涵看着张泽禹追走的背影,笑得更欢了,捏了捏童禹坤的脸:“你看,我就说他肯定得去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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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禹坤拍开他的手,嗔道:“就你坏,不怕泽禹哥回头找你算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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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余宇涵把他搂得更紧,“有你护着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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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竹林边,左奇函还在追杨博文——他举着个用空间异能做的小笼子,里面放着只发光的幻系蝴蝶,小声喊:“杨博文,这个给你!能发光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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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博文蹲在竹枝上,翅膀尖扫过竹叶,没说话,却悄悄往他那边挪了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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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把晒谷场晒得暖洋洋的,宿舍里的醋味慢慢变成了甜,竹林边的追“蝠”计划还在继续。少年人的心思总藏在瞪视和别扭里,不管是故意气人的促狭,还是偷偷吃醋的别扭,说到底,都是因为在意——在意到想把对方圈在怀里,在意到怕别人看了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