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p>
电话那头,她说着自己在外面。左奇函的第一反应,并非质问她为何流连在外,而是全然被她话语中透出的寒意攫住了心神。</p>
她说,她好冷。这几个字如同寒冬的风,瞬间钻进了他的耳膜,也刺痛了他的神经。</p>
左奇函甚至能想象到她在夜色中瑟缩的模样,单薄和无助让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一时竟说不出话来。</p>
—</p>
巷子里。</p>
左奇函记不清自己究竟紧张到了何种程度,只觉得那时呼吸仿佛被无形的重压所束缚,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便急匆匆地冲了出去。</p>
当他终于赶到巷子里时,几乎是用尽全力大声呼喊着谈果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声音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p>
<span>左奇函</span>“谈果!”</p>
喉咙像是被火种灼烧,疼痛难耐,干涩得几乎发不出声音。</p>
这种不适早已被左奇函抛诸脑后。当谈果的身影映入眼帘的那一刻,他心中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悄然松懈,像是漫长的风暴迎来了短暂的平静。</p>
<i>谈果</i>“哥哥…”</p>
失而复得的滋味,左奇函从未品尝过。他生性淡泊,对世事少有执念。</p>
被收养的这些年,他常在夜深人静时思索,这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无论如何思量。</p>
那份关于“爱”的情感,却始终像一片空白,在他心中找不到半点痕迹。</p>
或许,他早已习惯不去追寻那些遥不可及的东西,又或许,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失去过什么。他确实不懂爱,可庆幸找到谈果的欢喜真真切切出现在心上。</p>
<span>左奇函</span>“你说冷。”</p>
<span>左奇函</span>“我捂捂手好不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