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刘耀文</span>我觉得您……像我家中姐姐一般,极为亲切。</p>
陈月依笑笑,手指却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额头。</p>
<i>陈月依</i>我不过年长你一岁罢了。</p>
刘耀文安静了下来,只觉得被她柔软的指尖戳过的地方要烧起来了。</p>
此时陈月依正在心里盘算,把她当姐姐了可不行。</p>
她要的不是家人一般的亲近,她要的是信任与服从。</p>
马车晃晃悠悠,两人各怀心思,直到进了城,刘耀文下来作揖,然后再翻身上马,两人各自回府。</p>
刘耀文在外玩了一下午,又喝了酒,回府后暖暖的一烘,很快便睡了。</p>
但一个时辰后,他便又醒了。</p>
房里的灯还没吹,他浑身燥热,脸上两坨红晕。</p>
他下来灌了几大杯水,又推开窗吹了吹风才把那股子燥给压了下去。</p>
<span>刘耀文</span>刘耀文啊刘耀文,你怎么能……</p>
他方才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梦,年轻气盛的,做那种梦也正常。</p>
只是千不该万不该,另一个人是陈月依。</p>
虽说只是亲了一会儿,在她最后一件衣服滑落的瞬间他就热醒了,但不妨碍现在他直觉得自己亵渎了陈月依。</p>
<span>刘耀文</span>(长公主拿你当好友,你怎么能这么荒唐呢!)</p>
<span>刘耀文</span>(更何况……她与贺兄成亲了,贺兄人也好,你怎么呢做这种梦呢?)</p>
刘耀文谴责了自己好一阵子,才又吹了灯睡觉。</p>
因为怀疑是房里太热导致他做些让人血脉偾张的梦,他支了半扇窗。</p>
于是第二日,毫无疑问的,向来健壮的他染了风寒。</p>
<i>陈月依</i>染了风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