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陈月依</i>也许他会说。</p>
<span>宋亚轩</span>嗯？</p>
<i>陈月依</i>也许我可以去问他。</p>
宋亚轩这才反应过来她还在思考上一个问题。</p>
他对马嘉祺的了解自然离从小与他一起长大的妹妹差得远。</p>
她说会，那就是会。</p>
只是宋亚轩不明白，她怎么还会愿意问他。</p>
像是看出了他在疑惑什么，陈月依解释起来。</p>
<i>陈月依</i>我只是觉得，如果真的想做好这件事，跟讨厌的人多说几句话也不是什么问题。</p>
<i>陈月依</i>最多生气一会儿罢了。</p>
只要马嘉祺真的能帮到她。</p>
他虽弑父篡位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必须承认，他目前为止，算得上是一个不错的皇帝。</p>
一个记挂着苍生的人，不会因为个人恩怨在这种事上给她错误的信息。</p>
<span>宋亚轩</span>你真的长大了。</p>
<i>陈月依</i>这话我听了不止一次了。</p>
陈月依揉了揉耳朵，像是有些不耐烦。</p>
但宋亚轩看得出来，她心情不算太差。</p>
于是他没有追问陈月依到底为什么不开心，什么叫做也许吧。</p>
但陈月依记得。</p>
<i>陈月依</i>亚轩哥哥。</p>
她这样唤他，与从前有事情不懂要他解释是一样的语调。</p>
<i>陈月依</i>我走之前，马嘉祺说……</p>
<i>陈月依</i>他说“年关将至，早早回来”。</p>
<span>宋亚轩</span>快过年了啊……</p>
<span>宋亚轩</span>这句话怎么了呢？</p>
<i>陈月依</i>我最近，偶尔会觉得，他在关心我。</p>
不是对一个可能造反的人的关注，也不是对有着暧昧不清的关系的人关心。</p>
<i>陈月依</i>跟从前很像，又不太像。</p>
好像只是哥哥念着妹妹要早早回来过年，但又不那么纯粹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