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母被她哄得团团转，完全忘了原本的目的，唇角不自觉地扬起笑容。</p>
易烊千玺发现，沈芸芸有一种奇特的能力——她能用最礼貌的方式说出最气人的话，让对方哑口无言还要保持微笑，那技巧精湛得令人叹为观止。</p>
<span>易烊千玺</span>“你简直是个天才。”</p>
一次她刚气走一个来打探商业机密的远房亲戚后，他由衷赞叹，眼中带着难以置信的笑意。</p>
沈芸芸得意地甩甩头发，发丝在阳光下闪着光泽。</p>
<i>沈芸芸</i>“基本操作啦！我在沈家练了这么多年，可不是白练的。”</p>
关于“学会说不”的训练，也在沈芸芸的“督促”下缓慢进行。</p>
第一次实践发生在那场商业晚会的前一天。易母打来电话确认行程，易烊千玺握着手机，手心微微出汗。沈芸芸就盘腿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用口型无声地给他打气：说！说啊！</p>
<span>易烊千玺</span>“母亲，”</p>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干涩。</p>
<span>易烊千玺</span>“明天晚上…我们可能去不了了。”</p>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是易母不悦的声音。</p>
“有更重要的安排？”</p>
<span>易烊千玺</span>“是。”</p>
他看了一眼沈芸芸，她用力点头，并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电影院的方向。</p>
<span>易烊千玺</span>“芸芸…她早就买了两张很想看的电影票。”</p>
这个借口拙劣得让他自己都尴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