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航缓缓开口说道：“卖保健品或许只是他们的一种手段，没准后面还有活动之类的，卖别的东西呢？”
丁晚乔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林航看了看一旁的商场，对着丁晚乔说道：
“你的便衣呢？”
丁晚乔提了提手中的手提包，道：“在里面！”
他们是一下高铁就前往了工商局，所以手提包一直在他们自己提着。
林航见状笑了笑，道：“去旁边商场的卫生间里面换衣服，总不能穿着警服去问吧？”
丁晚乔闻言点了点，随后朝着一旁的商场走去。
而利东嵘他们去了一趟市局，早就已经把警服换了下来，他们来的时候就是穿的便衣。
林航则是留在了原地，他仔细看了看路边的摄像头。
他总有一种感觉，这些摄像头都是在对着他拍的！
看了半天，林航这才朝着一旁的商场走去。
来到商场的卫生间之后，林航先是看了看里面有没有人。
确认没人之后，他掏出手机给丁晚乔打去了一个电话。
换好衣服之后，林航把装有警服的手提包放到了卫生间上方的通风管道中。
紧接着，他随意变化了一个模样，这才走出了卫生间。
来到外面之后，林航注意到了坐在一旁的丁晚乔。
他并没有过去和丁晚乔打招呼，而是径直离开了商场，朝着那家保健品公司走去。
丁晚乔虽然一直注意着卫生间这边，但是很显然她并没有看出来变了脸的林航。
林航刚刚给丁晚乔打了一个电话，叮嘱她换完衣服以后就在外面找个位置坐着，不要到保健品公司附近去。
他并没有明说有人盯着他们，但是林航相信自己的直觉。
他总觉得这些路边的摄像头都不对劲，所以这才变了一副模样出来。